了官,也从来都是拿刘夫zi当师父敬着,虽然现xia林安不好去华阳县来看他们,但每每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不忘往刘家送上一份。
后来请他们收了林婉林姝zuo义女后,对他们老夫妻二人更好。林安心思通透,知晓他们夫妻二人心里最在乎的还是两个小的,最怕自己活不到两个小儿女长大,因此特特找了林家村那个奇怪的白远大夫给他们调养shenzi,还教了他们老夫妻五禽戏,让他们以此qiangshen健ti,延年益寿。
两个小儿女自不必说了,林安早就请秦止教了他们打拳。刘师娘先前还拦着不想让小女儿学,可是yan见着小儿zi打了拳两个月后,每日吃得多,长得也快了,为着小女儿的shenti,也同意小女儿每日打拳――左右家里都是卖shen刘家的家仆,哪个敢去传姑娘行为不端的话tou?
有了这些,刘夫zi和刘师娘自是知足,只觉林安这个弟zi没有白收,心xia满意,自然不曾想过其他。
只是现在收了林平的信,二人自有了别的想tou。
“云翼聪慧,读书上和从前的安哥儿比也不差什么,将来定能在科举上步步gao升。你教了这么多年学生,也颇有几个肯记得你的恩qing的。又有云双和平哥儿青梅竹ma的ganqing……”刘师娘缓缓dao,“让他们两个定亲,也非不可。”
刘夫zi和刘师娘的两个小儿女,和林平同岁,一个唤作刘云翼,一个唤作刘云双。
刘夫zi摸了摸短短的胡须,想了一会,才dao:“且看安哥儿如何想罢。若他肯,自己不好来华阳县,也会请了人来相问的。若是不肯……此事权当是小儿玩笑,笑过便罢,莫要当真才好。”
刘师娘闻言,心中一叹,倒也不觉林安有错。毕竟,一来,林安已经是官shen,有了林安铺路,将来林平的官路只会更加好走;二来,平哥儿也好,云双也好,二人都只有区区七岁,七岁小儿的娶妻定亲的话,又能信上几分?大人不说话,左不过还是一场笑话而已。
况且,刘师娘毕竟是女zi,心思更细。她总担心林平只是小儿心xing,待长大了,又不肯和云双结亲。哪怕到时候安哥儿压着林平结了亲,或是二人退亲,总是要让小女儿名声受损,不能快活。因此虽然心中可惜,倒也不算难过。
刘夫zi和刘师娘没把这件事太当回事,又压着云双和云翼两个一面在功课上用功,一面还要学些琴棋书画,登时就让两个小的没了心思去想别的。
可是刘家没人去想,林安又不好写信给刘家说那件事qingzuo不得数,只得准备了一堆这时候男孩女孩喜huan的小玩意儿,送到了刘家。
刘家心知肚明,这是只把林平的话当成小孩玩笑,当xia也回送了些小孩的玩意儿。
两家大人都当这件事qing这么了结了。
结果林平没有忘啊!
他还记得他写信给小师妹了,他还记得他承诺过要娶小师妹,他还记得他很郑重的跟哥哥说过这件事qing,他要和小师妹定亲!
可是、可是,说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林平从学堂回来,难得独自一个,蹲在墙角,一句话不说。
秦茂见了,跟林平并排蹲了一会,见林平还是不说话。他心里大约明白林平是怎么想的,想了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