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和林平亦劝林安把钱收起来,自己决定钱的去就好。
林姝和林婉都低了不语。
林安见状,只得:“如今这世上女皆苦。娘亲苦了一辈,汪老夫人亦苦了一辈。娘亲既不恨汪老夫人了,你们也莫要再恨,只当她是个陌生人,一年只写一次信,送一次年礼,来往一次,如此全了那血缘就好。”
林安又:“良田和铺的地契房契,还有掌柜的卖契,已经过到你们各自名,婉儿和姝儿的自己收着便好,银票也自己拿着。平哥儿那份……”
林婉几人推脱不得,只得答应。
林姝:“娘亲不恨她么?明明是她不顾着娘亲,把娘亲丢在那个家里,才害得娘亲被那群恶人陷害,最后沦落到……”虽说心底不认同,可她嘴上到底说不自己父亲的不是,只得又把那些话咽了回去,又,“总之,若不是她,娘亲便不会那般苦。娘亲又岂会不恨她?”
不过是自己的小儿小女儿,对着大孙都不在意,又何况是林婉和林姝两个女孩?她们当然是由汪氏一面刺绣,一面看着的。
林安上前摸了摸两个妹妹的脑袋,轻声:“娘亲既不恨了,你们也莫要恨了。她既来送钱,还是送的汪家的钱。就是为着让汪家人的富贵生活越来越少,咱们也该收这些,替他们花了才是。”
尔后不几人是否答应,林安就自顾自的:“长兄为父,你们几个只要听我的便好。咱们兄妹四人,每人拿一份东西,也就是一人一万两的银票、两百亩良田和一家铺。剩的东西,我再用来他用。”只是他那一份,只是样,他毕竟不是原,是不会拿的。
林平眨了眨睛,:“我的那一份哥哥帮我拿着,再把我每日花的钱,从里边扣了才好。”
林安不答反问:“若姝儿恨一个人,会如何?可会像娘亲这般,十七年时间,无论是思念、怀念或是愤恨之语,从无一字从她中说?”见林姝怔住,他又,“娘亲心有七窍,怕是早就知汪老夫人的难了。只是知归知,不恨归不恨,可是娘也无法再回汪家,再认那个母亲,因此才会一字不提汪家。”
二人又俱是女,在听到哥哥说母亲的世还有如何从一个大家千金沦落到给一个只知愚孝的农村汉当妻的事后,对汪家更没了好。因此即便是汪老夫人来送钱,她们也兴不起来。
汪氏温婉,对她们很是照顾,但是却不怎么和她们说话。林婉和林姝很小的时候,以为是母亲不喜她们,后来渐渐长大,倒也明白不是汪氏不喜她们,而是汪氏过得太苦,苦到连哄自己亲生骨肉的心都没有。
林姝这才笑了来:“哥哥说的是。汪家那等人,哪里花那些钱?还不如我们拿了这些钱来善事。”然后就开始劝林安把这些钱都用在善堂和婴儿村上。
林安:“善事,哪里用的了这么多钱?倒不如分一些给两个妹妹嫁妆,将来用这些钱或是善事,或是用钱生钱,再善事,拿给平哥儿娶媳妇儿官走礼,剩的再用在善堂和婴儿村上。”
林安失笑,扣钱的事绝不提,只:“你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