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遇到个想要拼车的妹,结果一看叶可贻和司机涕泪纵横的脸,胆先吓掉了半个,宁愿在寒风中多摇曳时间,也拒绝上车。许久之后,当叶可贻把这件事讲给陈则言听得时候,笑的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栽了去,额磕俩包,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叶可贻可是无与比的伤心。
翁玥这会正在和网友为了叶可贻撕中,边打字边,“我跟你说,受了委屈不要憋着。”说着打回车,把键盘递给叶可贻,“反正对方也不知你是谁,解释个屁,直接骂回去。”
你这个态度,得到这种反应,不是很正常么!俊峰偷偷地瘪瘪嘴,到底是没敢让陈则言看见。
页面上是她的八卦新闻,脚踏两条船,借机上位,咸鱼翻之类的满当当挂在论坛首页,被骂到狗血淋,不知的还以为她了多少天怒人怨祸国殃民的事。
“我这次绝不先打电话给他!”叶可贻盘膝坐在翁玥床上,怀里抱着不知从哪里扒来的布偶,泪花地盯着面前的手机。
“反正你都快气死了,那就拉着黑一起气死吧。”翁玥起袖,昂着小脑袋,“不要放过它们,还能气,一举
还要坐飞机回家。
叶可贻咋的看着翁玥回帖了扬扬洒洒的国骂,泪也不掉了,“阿玥,你好厉害。”
租车又开火,载着此起彼伏的泣声,远远地向着机场行去。
是啊,真的好惨,说得像是亲所见似的,也难怪圈里这么多镜前元气满满的艺人,离了镜却是三天两要请心理医生的主。这种时候叶可贻就不得不佩服邱冰,在骂声中能活的那么滋,充耳不闻,该是受过多少委屈,才练就这么一副铜墙铁骨。
“那你在吗?”怀里抱着布偶,泪还没,叶可贻就骨碌一声翻了过去,到翁玥边。
噼啪的敲击声引来了叶可贻的好奇,顺手扯了张面纸擤擤鼻,瓮声,“急稿?”
急稿个,她长得像个日以夜继的赶稿少女么?翁玥顺势给了叶可贻三个大白让她会。
“她说我不喜她。”陈则言啪的打开打火机,细长的火苗摇晃着在空气中,桌上的雪梨糖也早已凉的透彻。
“她说她不要喜我了。”
“这就对了。”翁玥推推镜,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姑娘家家的,你又不当面表示,谁能知?”对人好也要让别人看得到才行啊,光贼兮兮的让酒店搭她喜的套餐,怕她无聊让他买戏票电影票带她去玩有个什么用,早就不好使了啊,背面打理的有条不紊,一扭就一副死人脸对着人家,人家知才怪,俊峰摸摸自个的脸,幸好自己长得丑,不然这么去,叶可贻不喜自己都对不起陈则言的照顾,俊峰叹气,语重心长,“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二十世纪初长叔叔这套把戏太淳朴了啊!”
“你说你这是图啥?”俊峰把叶可贻留在房间的东西顺便收了回来,大包小包的包了一堆,看着略微失神的陈则言恨铁不成钢,“人都走了。”你现在在这装失落有个用,有个用!后边这句,俊峰没敢说。
叶可贻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了,只呆呆的把脑袋靠在翁玥肩上,“被骂的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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