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喜柔和些的。”季迦亭接过酒杯,浅啜一。
秋的夜晚已经很凉,尤其是层的台上,不过几小酒肚却也让人由而外的起来,和刚才听到的相比,自己遇到的不愉快似乎就没那麽重要了,不知为什麽,季迦亭觉得此时的Jim很寂寞。
“不是!!”Jim快速否认,椅小幅度摇晃著,可以想见他是如何气急败坏的正从上面坐起来,整理衣服。
季迦亭刻意饮得慢些再慢些。
“……怎麽会这样?你……你……”像被钝刃卡住咙,季迦亭第一次听到Ben说话磕巴,“这,这种形……多久了?难就是从之後……”
Jim仍留在台,时不时为自己倒上一杯。
Jim微笑著把余酒喝净,为他重新添冰块兑满一杯,递过来:“别嫌弃,是用来兑咖啡的威士忌。”
“怎麽会这样!”Ben焦躁的走来走去,脚步声不断的挪开又返回,最後压低声音:“Jim……我,我不知……抱歉。你有看过医生吗?是什麽引起的?我记得你原来……”
就在季迦亭几乎以为对方已经睡过去时,Jim开了:“今天觉怎麽样?”
的距离,那边紧接著又传来惊呼声。
“唔……就是那一年,我开始和男人交往……恩,来到辉豪我很兴,真的!可以和优秀的男人,还不用担心健康问题~”说到这,Jim打了
从另一只杯的残骸上踏过,在Jim边的摇椅上坐,“有免费的好酒和酒伴,哪还敢介意?”
“原来你躲在这喝酒~”半个小时後,季迦亭装作偶然路经,“我睡不著,想去买啤酒。”
“对不起。”
Ben离去後,季迦亭就听见他为自己倒酒,然後一饮尽,一杯接一杯几乎没有空余。
Jim手上没了依托,便蜷起来双手抱膝,呆呆的望著夜空。他鲜有安静的时候,这个样便说明他醉了。
说完,Ben大步朝季迦亭所在的方位走来,但是并没有朝回房间的方向走,而是掉去了电梯。
这回季迦亭才确定Jim是真的醉了,他抱著膝盖像个小孩那样左右摇晃著,“我上幼稚园时就发现自己喜男孩了,整个初中都在暗恋育老师,初三毕业的时候我向他告白了,还企图把第一次奉献给他,结果他吓得落荒而逃……”
“我想也是!”Jim大笑起来,“第一次吗,难免~不过你表现的还不错!”
又是一阵沈默。
“糟透了。”季迦亭实话实说。
可是又不知该怎麽安。
Jim见到他,像平常一样挥挥手当打招呼:“那就一起喝吧。”说著指指旁边的折叠椅,“不过,只有一只杯,介意吗?”
“呃?”季迦亭回望过去,只见Jim的睛仍然晶亮,正抱著膝歪著看他。
“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觉,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觉!现在你信了?那就给我──”
“不过和你相反,我第一次时很兴奋呢~”
“……谢谢。”真不是什麽值得兴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