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离凰的询问，星寅并没有回答，而是久久的，传来上一声叹息。

“他的心？”

往的恩怨都烟消云散，那个男人打算称王，离凰自然跟在他边。

所以他选择把刘辰禁锢在自己的世界，在某个谁也无法及的世界，默默地去他，那是只属于星寅的，只属于这个活在幽暗世界中的生灵唯一的光，唯一的幸福……

“他不会知的。”星寅打断他，微微一笑，“他现在……正活在我的梦境中，和仓狸在一起，过得很幸福。”

可能，我们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这个答案吧。

星寅何尝不知这个后果？

离凰不晓得该如何回应星寅。

离凰不忍星寅一人，他说：“刘辰若知你为他耗费力，变成这个模样――”

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没有一丝光，听见这样的话，离凰只觉着心酸。

究竟谁是谁的幸福？

“无法睁睁看着自己心的人在面前，却不能及，永远被他忽视，永远无法让他得知自己的存在，所以也无法让他过得幸福。”苦涩地笑了笑，黑暗世界里只显得更加寂寥，“所以我选择让他活在我的梦中……梦中是我给与他的幸福，那里有着永恒，也有着不灭的……那个地方，直到我消失为止都会存在，虽然我没有形，可我能用我的全去他，虽然我所存在的地方是黑暗的地狱，但在梦中，我能成为他永恒的太阳，他每天醒来，都会见到我，哪怕他并不晓得那是我也没关系……”

离凰摸摸肚，低，说老实话，他自己也不大明白。

“呵呵。”黑暗中传来一声低笑，“因为我不希望看见他痛苦……我已经没有实，他也不会意识到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我。”

――全文完――

“以前我不明白，但我现在……大概知冰龙的心。”

然后，离凰怀孕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把仓狸也送去，这样你不也会痛苦么？”离凰问。

一瞬间，哑无言。

是啊，有什么比不更加残忍的呢。

怨不得冰龙当初会那样痛苦，只是因为不，所以最终变得疯狂，甚至想毁了一切。

“当初冰龙为了毁灭世界，你早一步联络我们，还有其他三界，一起制止了他，但你却失去了形，代冰龙成了这个世界的支……但我始终不明白，既然这个世界没有消失，为什么你不让刘辰活在你的面前而让他活在你的梦中呢？”

已经成为凡的离凰为了保住这个孩，所以只来到时空间隙，寻找消失已久的星寅――却不曾想，时空间隙是这样虚无可怕，黑暗寂静，宛如坟茔，凄清寂冷，哪怕多待一秒，他都会觉着自己是不是会因为寂寞而死去。

他同样也得不到，但他更理，也更清醒，同样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