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老一辈牙酸的,没有歌功颂德的价值,都是自私的人。他不喜他们的相之,因此经营起自己的来,比他们认真得多。吃过一些苦,闹得人人皆知反而磊落,不像他们偷偷摸摸,这种日不知还要维持多久。
世人常觉得位可以为所为,事实并不是这样。越是泰斗,要顾忌的东西就越多,就像他父母,谁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信仰,转投另一个系,所以他们的矛盾不可调和。不过虽然剑弩张,有时候还拍桌骂娘,他们还是持三千年私会一次,并非外界传言的那样老死不相往来。关于石孕这种事,当然也是虚乌有。坐同一块石就能怀孕,那贞煌大帝的儿岂不得遍天?想要儿就得付劳动,懒散如贞煌大帝,这件事上却很勤快,自己总算还有一像他。
“两个时辰是紧迫了,但抓紧一些还来得及。”他说完,在她耳珠上一,“来去费事,我看就在这里吧。”
江湖上闯铁骨铮铮,一旦落他手里,玄铁也能化成。她脑一片混沌,耳中大风呼啸,站不稳也听不清他的话。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在了六爻盾上。她心大惊,还记得当时指尖一,就发这结界毁天灭地般地启动。现在全都贴上去了,这六爻盾居然一也没有要吞噬她的意思,人像跌了一泓银里,陷去多少,便在接的边缘泛起金的一圈微茫。
不过据说从不来往的父亲能同他讨论,倒是件奇怪的事,“你和他们有走动么?”
但那对冤家对的相之实在奇特,对骂乃至对打,吵完了蜜里调油,依依惜别,次再见又是对骂对打,继续蜜里调油,依依惜别……反正这些年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他的母亲当然也不可能不他,母亲的全在加持功德上,她是个冷静又实际的人。男孩略大一些,和父亲比较亲密,到了他选择人生路的时候,贞煌大帝借机拉拢,说他们的系婚姻比较自由,不像他母亲那全是不婚主义。结果现在事实摆在前,所谓的婚姻自由,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自由,他上了他爹的当。
他苦笑,“非要在这时候谈论他么?”见她持,无可奈何地招供了,“我爹,贞煌大帝。”
难怪他说上面有人,本以为只是拿来安她的,谁知竟是真的。崖儿还记得向他提起自己父母双亡的事时,他说他的父母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结果那两位非但没死,还活得无上荣光。
他说有,“小时候见得勤些,他们会幻化形去尸林看我。但我终究只是个私生,令父母面上无光,他们的婚事不能解决,我就无法正大光明和他们来往。”
转一圈,金环便发璀璨的光。他在那片闪烁的光里告诉她,“你以为天界就数天帝最大吧,想惩治谁就惩治谁。其实不是,在他之上还有一个人,常年不办实事,就因为开辟了鸿蒙,躺在功劳簿上混吃了十几万年。”
能比天帝更大,那是何等了不得的一尊神啊!她不停追问,“那人是谁?”
崖儿红了脸,“时间不多……”
他让她转回来,繁星缀满天,他披着星月问了句没没脑的话,“是在这里,还是回第一殿去?”
她回看,提心吊胆,他却宽她,“放心,它认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