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又是一刀,那人踉跄着扑倒在地。环顾四周,再也没有能阻止他们向木象城发的绊脚石了。魑魅打了个哨,分散在各的人闻声而动,纷纷跃了北城的墙。
夜已经很深了,将到午夜时分,魑魅拿肩阿傍,“老大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金云览吓破了胆,召集金缕城所有手连夜保护他,让老大找不到机会手?”
胡不言见众人忧心,很慷慨地表示:“晚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多走几趟,把你们送木象城。我就是担心明王,他不会什么意外吧……”
结果他的无遮拦挨了苏画一顿臭骂:“你不吭声,没人当你是死的,乌鸦嘴!”
不知多久没有一起这样纵奔跑了,上次还是在重选护法的时候,为了那个位置各显其能,在王舍城外空旷的原野上你追我赶。波月的轻功,江湖上甚有威名,舒展形飞鸟凌波,借助一棵草,也能纵直去两三丈远。上次的较量带着竞技彩,这次不同,这次是大胜后的风得意,松了辔的年轻人们在直上肆意挥洒,如果有人俯瞰,会看见起起落落间,尽是燕般轻盈的影。
同行的人都吃了一惊,纷纷停步围过来。阿傍去扶他,为他翻时及他的前,只觉满手冷腻,就光一看,满
阿傍摇摇,心里有隐约的预,只是那预太不祥了,他连细想都不敢。
“看,宗旗倒了!”忽然有人低呼,“明王回来了!”
群顿时激昂起来,明王的现,预示着金缕城的城主伏诛了。金云览一死,五大御者也相继被杀,如今的金缕城已经彻底变成一座废城了。
回来了,大家都在等,等城墙上的宗旗折断,等明王最终的召唤。
波月楼的人,都有一极俊的轻功,这项能力是追云赶月的本钱,二十里路走得急些,两个时辰应该能到。
刀向敌,区区的弓弩手不算什么,只要近,那些武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波月阁的人从四面八方攻上城墙,一顿血光四溅的厮杀,墙上伏尸百余。最后一名弓弩手颤巍巍举起手里的弩,在扣动机簧之前,被魍魉斩落了整条臂膀。
守卫的兵卒在灯火如常巡视,孔随风骂了句:“他娘的,咱们脆直接冲上直算了。”
城墙上烈火纹的旗帜还在夜风里招展,那千回百转的声响一记记拍打耳膜,声浪越急,便越让人慌张。
原本明王是个中好手,楼里上没一个人能比过他,可今天不知怎么,渐渐落了乘。阿傍一直关注着他,本以为他是大战金云览太累了,自己便放缓速度等他。结果他越走越慢,最后形一崴,竟跌在了直上。
这当然是意气用事的话,后没有彻底收拾净,就算上了直也是被人包抄的场。这时候急不得,只有死等。阿傍:“仔细看,看见城墙中段的亮了么?那是弓弩手箭尖上的寒光。这直周围布满了暗卫,宗旗不倒不能贸然行动。”
大家忙看过去,城墙上有个影斩了烈火旗,旗杆举在手上搅动两,然后从墙直扔了去。
刺杀宗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在全城戒严的况。大家等得有些心焦,再过两个半时辰天就要亮了,二十里的直没有,只能徒步,一旦失去夜掩护,所有人都得暴在众目睽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