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正找呢。”
“那你有吗?”
“有啊,喏,你看!”云翡扯着耳背。
翠生对着镜zi研究了一会,丧气dao:“我没有。”
“逗你呢,这哪靠谱。”云翡逮了空zi赏给翠生一记爆栗后快速撤退,退到门kou戒备时却发现后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追来。
翠生端着镜zi都要哭了chu来:“我不光耳后没有,全shen上xia哪都没有。”
“没有什么?”
“痣啊!”
“不可能!我看看。”
真的没有。
云翡也有dianhan糊了,痣这东西,人人都有,只是有人少有人多,不同的位置还有不同的讲究,他们很小时就学过这门课,和相面一样,但他们从没有相互看过,所谓卦不算己就是这么回事。
“这有什么可纠结的!没痣还不好,傻瓜!”云翡糊nong孩zi似的rou乱翠生的tou发。
床不大,两个人需要纠缠着才能睡xia。
他的脚ding在他的膝盖nei,他的胳膊压在他的xiong膛上,他的tou枕在他的脖gen里,一人早已沉沉ru睡,心tiao起伏缓慢有力,另一人却目光明亮gen本未曾睡着。
确定云翡睡熟后翠生才轻轻起shen,小心将彼此纠缠在一起的四肢分开,又印上一个过迟的晚安之吻才从窗zi翻chu。
夜晚隐约有些凉了,绊脚的草划过脚踝,草尖带着湿凉的loushui,chu2碰pi肤是微麻的痛。
翠生心神不定,他一路忐忑,总觉shen后有人跟着。从小到大,他只在喝药及其副作用这件事上瞒过云翡,很不幸的还早早就被后者察觉并不动声se的为他寻找了化解之法,云翡的聪明是不外lou的,这是翠生近日在他手xia吃了几个小亏后才揣摩chu的关键,虽然那亏吃得也甚是甜蜜。
跃过一片天玄弟zi院,再经过几个转折,隐蔽在小弟zi居侧面的小房终于lou了chu来,翠生站在伪装成一面老墙的门边站住,没有急于jin去,而是悄悄gan慨。
长戚等了他很久,甚至有dian不耐烦,就算让他避开云翡前来,也不至于磨蹭到午夜吧?压抑了苦久的秘密因为岁月的消磨和某些qing绪的滋长已经不再是秘密,而是凝结在心里,化成了血ye的一bu分,他甚至不想再提。
他看着气窗里投jin的影zi,盘算着时间,他给自己找借kou,要不就别等了吧,就再也不要提了,反正谁也不知dao。
翠生猫似的蹦jin来,张kou就是一声甜甜的师傅!
长戚转shen看他,眉tou又拧成了一团,他在挣扎,说,还是不说。
“生儿……你剪发了?”长戚yan睛一亮。
“恩,实在不方便打理就剪了。师傅,你不会怪我吧?我想我都这么大了,也没什么太危险的任务,所以……”蓄长发是长戚pei合翠生的ti质命他留的,易于积蓄灵气,通鬼gan。其实,翠生一刀xia去时早把长戚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了。
“也好,反正……也没什么危险的任务了。”长戚松了kou气,这就是天意么?那事……就不要和生儿说了,反正……他都剪了长发,灵气不够,说了不是等于去送死么?
“师傅,为什么要我避开师兄?而且……还是约在这里?”
“呵呵,没什么,你还记得这里?”
翠生四面看了看,笑dao:“怎么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