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有受不了……”被里的人闷闷接。
瑞英正说到他们在德胜饭店收到神秘人赠金一事,关键无暇顾及其他,空挡随便应了句:“呃!翠生我找你有事,等我一会……”扭回去又扭过来,傻了:“你……你怎么剪发了!?”
云翡低低笑了,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被深摸另一条手臂。
这一觉睡得既踏实又不踏实,踏实是指心理上,漫长的旅途终于暂时告一段落,而熟悉的味却怎么都品不够,不踏实又是指肉上,他试着坐起,腰传来的痛却饶不过他,云翡那厮前世怕是路霸土匪,在那事上也带着不死不休的匪气。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才不等你!”
“特地让厨房给你煮的,睡得好不?”云翡讨好的说着,将小砂钵随手搁在床旁的矮凳上,枣与红豆的香气合冰糖是腻得杀死人的甜。
翠生咽了咽吐沫,一只手支着,故意不去看他,窗外两只麻雀凑在一起啾啾撕扯着。
“原来是他啊,没事,他自来熟的很,咱们就算夜里才来他也不会寂寞。”翠生话虽刁,但看到来人还是觉得很温。
云翡此刻笑的样令翠生很难不连带着回想起昨晚,昨晚,他竟然被哭了。药反噬时的痛,六失灵时的绝望,苦求不果时的心如死灰,统统都受过,都没能令他掉一滴泪,但是昨晚,在云翡,他竟然哭了,还是为了讨饶。
云翡也是通趣的,也不劝,只是起朝厕所走去,再来时手上端了铜盆,臂上搭了巾。
翠生被摸来的那条手臂猛地一缩,云翡立扯回又:“哦,原来不舒服啊,我以为你是兴奋的呢……”
正挣扎在起还是不起的问题上时,一个人带着腾腾的甜香味走了来。
“哎呀!我把他忘记了,”云翡轻呼,完后又笑:“他一早就来了,在外面等你。估计这时候屁都起了茧。”
云翡特别会伺候人,一盆打得不多不少,不不冷,翠生僵直的手臂渐渐柔来,就这样磨蹭了不知多久,小枣红豆粥喝完的时候,该的都完了,不该的也了。
驱么?
来人正在大堂主座上翘着二郎神侃到关键,面前瓜果小吃摆了一片,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师弟正围着他聆听教诲。
“瑞英!跟他们胡什么呢!别教坏人家~”
云翡多虑了。
翠生依旧鼓着嘴不答话,在这种事上,总有一方是比较贪的,例如云翡。
“看来是睡得不好了?”云翡讨好的意味更了,又似乎想起什么悄悄的笑了。
翠生躺在床上细细理着思路,原来在这段时间里起伏跌宕的并不只有他。
不想还好,一想更糟,翠生索用被蒙了不看他。
“还气我呢?小的伺候您梳洗吧,”云翡从被里摸翠生的手,慢慢着,翠生也不较劲任他摆。“你看,昨天你不也舒服吗……”
而另一条新闻则是神机院的琉风外云游了,什么时候回来没说,只说想验另一种人生;最奇怪的是幻生院的一个小第二日也不见了,这件事因此而添了一抹旖旎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