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十个人聚集在校长室，包括校长。

云翡随之望去，便明白了翠生古怪的原由。

“不超过十个。”云翡说。

云翡远远望了一，不由笑：“新铺的路，是沥青的味。”

不仅如此，大门里面更是安静得可以，没有铃声，场上没有呼喝声，教学楼也没有人来往走动的声音。

再看四周，不但没有护栏维护，没有车辆来往，而且连行人也不见半个，学校前的这条窄街，光天化日竟寂静得怕人。

“

“然后我去财务科把上月说完工资奖金领了，咱们就桃之夭夭。”

云翡没有回答，目光却在学校周围来回扫视，表愈见严肃。

“别停，我撑着了……”

“不是说立秋之后才修这条路吗？怎么现在就铺上了？”云翡自言自语。

汤足饭饱后云翡与翠生向着学校的方向慢慢走着，边走边闲闲聊着，说是聊，其实更像云翡在署后续计划。

翠生着鼻，声音如在瓮中：“真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不如石板踏着结实。”

不知他们聊到哪，气氛肃穆。

“呃……什么味，难闻死了。”翠生忽然紧了鼻。

二人从侧墙翻而，不消半刻已经贴在了校长室的窗面。

“而且这十人现在都在校长室。”翠生补充，又：“我想你的计划今天一件也实现不上了。”

云翡笑：“你这是想家了，所以看什么都不对。”

学校太安静了！

云翡：“不但是周一，还是一半，不是凌晨一半，是午一半。”

云翡忽的停住，慢慢：“你怎么多一个字都不浪费？”

翠生顺云翡的目光看去，原本平坦的柏油路面已被大大小小的痕迹踩踏得凌乱不堪，各种鞋印，轮胎印清晰可见。

“好。”翠生仍。

行人也越发稀少，云翡不禁松了气，毕竟他是不习惯太过瞩目的。

“今天是周一吧？”

翠生又望向不远的学校发怔，神颇为古怪，着鼻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

“咱们先去学校，我去班上把这个还了。”云翡晃晃手上的巧克力盒，盒已被拆得七零八落，此时虽勉成个方形，然而银包装纸已然恢复不能，七零八落地耷拉在盒边沿。

翠生没有停，依旧慢慢向前踱着。

转过一个十字路，便是一条窄街，窄街尽就是学校，离得很远便能看见的旗杆在阳光显得异常突兀，没有风的旗帜越发孤独。

“我们去看看。”

饱饭的两人。

“好。”翠生。

“怎么也没人看一，这不白铺了么？”

“警方认定是自杀？”校长问。

“今天好像有一整天的课，放学后还有一记追加自习。”翠生慢慢说着。

两层大门都已紧闭，正门两旁没有肆意呼喝的商贩，也没有随意停靠的车辆，连平日趾气昂的监察教员都没有一个。

只见前方不远是一片新鲜的乌黑，阳光耀在上面，如要蒸发般散烈的刺鼻味，新铺的路笔直延伸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