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终于没有了响动,云翡紧紧拥着翠生靠在床,匆匆已过半日,日偏西,散慵懒的意味。
云翡手指缠上翠生的发丝,中一痛,“那次不算,这次才作数。”
提起家,翠生徒然一呆:“我有怕回去……我怕那里变了样。”
“他找你……有事?你不去行么?”翠生的稍稍仰着,正好架在云翡的肩窝里。
“傻瓜,有师傅他们在呢,还能让家没了不成?”云翡轻轻扭过翠生的颌,令他面向自己:“对不起……那段日,我却不在你边。”
翠生得隙稍作息,无意识地应着云翡的深吻,一秒却被大力刺穿,直抵得他一阵心悸。
翠生的指尖在云翡背上青紫的痕迹。“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云翡叹了气:“我的记忆确实不是昨天恢复的……”说完又偷向翠生瞄去,后者依然负气不看他。
云翡刻意忽略掉他语气里的戏谑,答:“能有什么事?他小孩脾,闹过这阵就忘了,不必理会,倒是咱们……”声音转低:“咱们夜里便回家去吧,我想家了。”
阳光事也许不够朦胧,但却足够明媚,如最好的故事,节与细节都惊人的丝丝扣。
磨得越来越钝时,翠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唇齿虽紧闭,却是肆意的婉转,柔韧的腰肢在云翡盛放,丽得将要开花来。
云翡去拉他的手,苦笑:“你不会以为我都是装的吧?我若要假装,也不会装成毫无油可捞的中学老师啊!”
想到此,翠生噌的一站起来,云翡被了个跟。
翠生扭过脸不看他,但是浑上都散发着你不说清楚就决不罢休的凛然气势。
“王祎!你在不在!你怎么没去学校?!那个……小怎么也没去!~~”门外响起朗坤的怒吼。
“我是在打开你留的镜盒后,恢复的记忆。”云翡盯着翠生的侧脸,一字一
“你知家里的变故?你应该不知才对!你……你是不是和师傅联络过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难……你不是昨天才恢复的记忆吗?”
云翡拥着翠生只作没听见,翠生尾已是绯红一片,目光迷离失了焦。
如同一世一生般漫长的纠葛和辗转在此刻终于功德圆满修成正果,为什么有欺骗,为什么要放手,谁先忘了谁,都不再重要。
“可是你还答应过我……永远为我梳,你都没到。”
云翡与翠生正在关键时刻,翠生一惊之终于没能忍住低,云翡心中大,看着翠生漾的明眸,猛地甩甩,将蓬的浪了回去,腰向后,清清浅浅地落一个悱恻的吻。
翠生开始怀疑云翡本是在假装失忆,而自己却被这个家伙耍得团团乱转。
“我没骗你吧?还疼么……”云翡明知故问。
“好。”
敲门声已变成擂门声,床上人也一猛过一,翠生的呻一经便如脱闸的洪,奔泻而,却尽数被云翡吞吃腹。
一个唐突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横来,敲门声如惊天锣鼓,聒噪不休。
听到这话,翠生的中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