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潋君不答话,柳梦已眉皱得更紧,潋君最见不得他这副样,狠狠地瞪了陈三一,转就往屋里去。
“就是啊,都跟他说天冷不要赴什麽宴会了,嘿,他还就不听我的话,阁主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讲理?”
柳梦已转扫了他一,一丝担忧掠过眸。
也许是知不碰面最好,柳梦已,不再多提。
“昨天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潋君叫他赵燕君。”
“原先就打听了不少,那一次又护著他从边一路回到云州,当然是把祖宗十八代都清楚了。”
“这一次就不多待了,那个家夥最近又犯病了,我早回去看著他。”
柳梦已,
笑也笑够了,陈三总算正经了一些,他问,
“不了,那一次看了好几个月,难还看不够吗?”
陈三不自觉地移开目光,不想与柳梦已对视。说来也奇怪,他可以对著其他人随撒谎,偏偏在柳梦已面前总扯不荒谬的话来。
见柳梦已的目光扫过来,陈三赶忙又嬉笑脸地说,
听到这话,陈三才明白柳梦已的意思,无奈地,眸里略是哀愁。
柳梦已愣了愣,没有答话。陈三当然也不是真心想要得到他的附和,乐呵呵地了别之後,便赶著离开了。只是他
“哎呀,其实也就是边的几个朋友……”
“不要总惹他。”
“你都知?”
柳梦已眉微皱,目光望向了赵燕君和瑶持的屋,他说,
柳梦已不明白潋君和陈三为什麽有时候要吵架怄气,有时候又一副臭味相投的样。
闻言,陈三眸微颤,脸上的笑意略有些僵。
“潋君。”
话未说完,已被柳梦已打断。
“哈哈,又生气了,真是个醋坛。”
“恩,冬天寒。”
再转过来时,陈三已恢复了平常的样,他痞痞地笑著,告辞,
“阁主要说什麽事?”
陈三见柳梦已目光微颤,赶紧安抚,
“不过,他和潋君并无瓜葛,只是有个共同的朋友罢了。”
“你要见他吗?”
“要怪也是要怪阁主,怎麽招来了一个这麽有趣的人。他刚才多想骂我啊,要不是阁主挡著的话,他肯定大吐脏话。”
潋君刚走远,陈三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从前,柳梦已只会提起紫眸和兰祀,若非那次离开蓬莱岛的事,他本不知有陈三这个人。
托陈三的福,只是这人每个月都要现一次,每次又必定要闹大动静,怎能让他不觉得心烦。而最最关键的一就是他和柳梦已的关系,就连兰祀都不过几个月来看他们一次,这个陈三竟然月月都现,甚至当自己和陈三争执起来的时候,柳梦已也不会偏帮任何一个人。
大概是知自己的话有些夸张,陈三笑嘻嘻地又补充说,
陈三第一次跑来找他们的时候,潋君曾在他离开之後问过柳梦已这个问题。那时候柳梦已说,陈三就像是他的影,彼此知对方的存在,但不会刻意向人提起。
“这我可不能保证。”
“是吗?他是京城里名的纨!弟,和潋君是旧相识也很寻常。”
柳梦已无奈地摇摇,实在看不陈三所说的乐趣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