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已皱眉,刚要低去看,陈三自半空中跨了一步,脚力恰是打乱了它。
“真的不尝尝?”
“恩。”
柳梦已,离开了屋。
只是抬看了他一。
“你也不差。”
柳梦已一怔,沈默片刻,回答,
床上的人把酒壶拿在手里把玩,笑起来的样尤其好看,一双眸飞扬,底里著笑意。
坐在大堂里,陈三一愣,握著筷的是後紧了紧。
“你的伤好了,往後,准备去哪里?”
这一日,两人站在树林里,恰逢语花开,遍地。
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坛酒,正好还有两个杯。
“来,我们喝一杯。”
陈三一声惊呼,纵跃起,劈掌朝向柳梦已。微弱的风起了柳梦已的发,不见半发丝被削弱。而半空中的花徐徐散,打转著落在地上,拼凑几个字样。
小心折好,放回原。
“好,明日启程?”
陈三得意地笑了,是真正的喜。
“我为什麽要和你喝酒?”
“原本不叫陈三,认识了你後便叫了。所以你说,这酒当不当喝?”
陈三左手转著杯,右手忙著夹菜。第
“也许有过,後来又没有了。”
青年仍旧握著酒坛,闻著酒气醇香,扬唇轻笑。举起酒坛,他仰灌了一大,然後,拿枕面的破布,轻柔地了嘴角。
柳四不由一笑,没有回答,接过杯一饮尽。
05
“阁主练到第几层了?”
“那里是我们的,也可以是你的。”
“阁主好俊的功夫。”
儒生轻笑,反问。
“那麽,阁主说说看,华月阁有什麽好?”
“我要去山後的岩闭关修炼一个月。”
“你真叫陈三?”
说罢,他忽而一笑,握紧了酒坛。
他笑,放肆地笑。忽而又停住了,盯著酒坛发愣,然後,笑得更大声。
他问,目光瞟了床上的青年一。
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直到门外有人促。
柳梦已声音冷淡,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柳梦已皱眉,沈,凝神不语。
有人习惯满嘴戏言,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却不知,总有人会当真的。
蓬莱岛上,陈三日夜缠著柳梦已,不是喝酒谈天,就是比剑练功。
“能去哪里?我是没有的人,哪里都能去。”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华月阁,我会安排职务给你。”
青年反问,
“阁主,明日是否启程?”
“明日,你就不用来了。”
柳梦已答,然後看了他一。他一愣,即刻离开。
青年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
来者不到三十,月白长衫,容貌斯文儒雅。
04
陈三斟满了酒,拿起一杯递向他。
柳梦已一剑刺向两棵树之间的空隙,迎面不见剑气,四周花忽而惊起,跃上半空来回打转,许久不见落地。
柳四皱眉,似是不信。
船舱里只有两个人,柳梦已在船尾向岛上发信号。
柳梦已,由衷赞许。
“我叫陈三,你叫柳四,光凭这个缘分,咱们就该喝完这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