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说罢,未等老丞相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掐住了那人的脖,手里的力气慢慢增大,果然见老丞相脸惨白,已是息连连,快要无法呼。
就在老丞相几近窒息的时候,陈三也知该松手,脸上满意一笑,刚要放开却听到後传来一声喝斥。
陈三闻言转过,来者正是齐岚。
陈三虽然不知齐岚是什麽时候到的,但他却想,有必要这麽生气吗?不就是开个玩笑,吓吓那个老而已。不过,陈三也知这样的理由,齐岚不会相信,见齐岚脸深沈,抿唇不语,他也不会自讨没趣,跟著他走便是了。
想到这里,齐岚甚至不敢猜去。如果连这些日来的事,都是陈三为了哄自己带他天牢,那麽,再之前的事呢?难保不是另一个局。
半个时辰前,他还为这个人而惬意安心,不料,只是短短片刻之间,就已是天差地远。齐岚向来心思慎密,却没有料到会被陈三利用。
想到这里,陈三心里越发得意,脸上却是了狠毒的表,他冷笑著抬起手,对老丞相:「丞相大人,你可知怎麽死才最痛苦吗?」
只不过,陈三到底是没能咽这气,不把这老吓破胆,他岂不是白来一场?
回想起近日种种,齐岚竟然到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测会成真。
两个人坐在车里,更是一路无话,齐岚紧闭双眸,本不想看边的人。满脑的思绪都因为陈三而乱了,心里又气又恼,烦闷之更胜当初在里看到那张奏摺。
状,更是笑得一脸得意。其实,陈三也明白,皇帝不会放过赵府全家,老丞相的死是早晚的事。自己如今过得悠閒自在,何必多添杀?
若是自己来晚一步,陈三是否会杀了老丞相?
从陈三主动说要陪自己去天牢,到後来扶自己上车,难不是他有意为之的?甚至还有这些日来的朝夕相伴……
当他走大牢的时候,刚好听到陈三说起自己的分,原先他还为陈三和赵燕君的关系而震惊,不料,後面竟有更多变故。
话音刚落,便听到齐岚厉声:「荒谬,你可知伤害朝廷命官是什麽样的罪?」
纵然齐岚再怎麽不想承认这一,事实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你在什麽,还不快放手。」齐岚神肃然,语气急促,冷看向陈三。
陈三慢悠悠地松开了手,仍旧是满不在意地答说,「没什麽,和丞相大人开个玩笑而已。」
「住手。」
陈三闻言一笑,满不在乎地说:「朝廷命官?如今还不是阶囚而已。」
从未见过齐岚这样生气,就连老丞相也不禁一吓,齐岚察看了他的况,然後便匆忙告别。陈三跟在他的後面,两人从大牢到外面,虽然仍是一路无话,却已不是像先前那次的样。
会
经历过两次的生死之际,陈三早就把一切都看开了,如今的日只当是白捡来的,终日悠哉寻乐,可不是惬意自在,何必为一个快要死的人染上杀。
而且,当初母亲把自己送去时,就得他发誓绝对不可以去赵家寻仇,要不然这麽多年来,他又怎麽会忍得了这笔债?
「那就是被勒死,被掐死。」陈三冷笑,中无限狠绝,全然不似平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