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正好,让厨房准备几个小菜,什麽菜好呢?等会儿让我慢慢想想……」
「好,我去厨房准备。」
大概是把安宁王疼了,他的眸微微一颤,眉意识地紧蹙著。
陈三自己也记不清是第几次
「刚才就买回来了。」王府总答。
行用手指撬开安宁王的嘴巴,陈三以力灌汤药,掌心沿著咙到,引导著药汁胃里。
俊秀的容貌,略显苍白的肤,大概是长年不见阳光的关系,安宁王的肤倒是特别的细腻,每次都让陈三忍不住上一把。
「亏得生了张好脸孔,可惜跟个活死人一样。」
一个病殃殃的王爷,陈三当然觉得不耐烦。幸好这里还有酒佳肴作陪,他才勉得到一些安。
「昨天要的那个酒买回来了没有?叫什麽来著的,醉月仙。」陈三问。
陈三打量著安宁王的脸孔,忽然起了玩心,伸手住了他的睫,轻扯了一。
横竖也不会醒过来,一把又有什麽关系,陈三从来没把这个人当成什麽王爷,或者对他而言,王爷又算得了什麽呢?
「哎呀,抱歉了,明天我小儿力。」
在陈三里,要是一个人连随妄为的资格都没有,活著还有什麽意思呢?一副病弱的,本就是拖累罢了。
论起长相,陈三生得俊斯文,即使比起京里有名的男赵燕君,也不见得逊。偏偏上总有一市井气,再加上一副嬉笑脸的模样,更显得痞气十足。
煎药,端药,伺候王爷喝去,当然,还得用上些的手段。陈三每次都把府里的人们赶得远远的,免得被人骂说他存心对王爷使。
献媚般说著这样的话,里却没有丝毫的歉意,空的房里明明只有他和这个活死人,也不知是样给谁看。
陈三就这麽一路嘀咕过去,王府总只得跟在後连声说好。
端著腾腾的药了屋,陈三照例把侍女赶到院外面。站在床边扶起那个病公,陈三的动作虽然算不得鲁,但也绝不是温柔。
王府上都知陈三是救了他们主的大恩人,谁敢对他怠慢,再加上陈三上著一痞匪之气,让他们说话的态度更是小心翼翼。
「陈公,是不是该煎药了?」
大概是他今日的动作特别用力,安宁王虽然没有清醒,仍是疼得皱起了眉,密的睫微微颤抖著,正是这样意识的动作透了他的难受。
「呵,这睫倒生得不错。」
要不是知他有真本事,府里怎会有人看得起他?
陈三仍旧是开玩笑地歉说,「哎呀,又疼你了,真不好意思,现在这会儿可千万别醒来。明天,明天我一定不动手动脚。」
安宁王分尊贵,府宅幽静雅致,华贵而不奢侈。平日,陈三閒来无事地就在院里四逛逛,看看假山,望望池塘,有时候也会想,不知京城的那些大官们是否个个都住这样的府邸?
吃够了,喝够了,也住够了,骨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安宁王府再怎麽宽敞也锁不住陈三。一旦寻不到新乐,他便开始盼著病王爷能快些醒来,赶紧吃药调理,等到他痊愈了自己就能离开这里,另找一个有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