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脸说难看不难看,说有姿也不过如此。听说你从前在燕也是有名的男,这勾引人的功夫过来厉害,容貌不如从前了也还能拿住人的心。”
兰祀目光一阵酸楚,他冷冷地瞪了潋君一,勉笑,
“青歌这样飞过恐怕已经引起重雪弟的注意,兰祀,你和他一起往西岸去,船应该在那儿附近。”
“这是命令。”
兰祀刚要开,却听到柳梦已又,
他冷冷一笑,又,
那时的景仍历历在目,当他说要杀他时,紫眸竟说,他是我朋友。
兰祀与潋君走在往西岸的路上,两个人之间只有潋君偶尔会说笑他几句。兰祀对这人实在是忿忿不已,先前他招来青歌的时候他竟没想到其真正的目的是让柳梦已发现,枉费他兰祀向来聪明,这一次却被他算计了,兰祀怎能不怒。
潋君笑,
不给潋君说话的机会,兰祀目光一冷,把他甩在了地上。
“兰祀,住手。”
“你在什么?”
兰祀中的愤怒渐渐被苦涩和愁伤所取代,他自嘲,
“你小还真本事,阁主向来不与外人亲近,你不但让他破了例,还能让他这样的维护你。”
“青歌,阁主竟然把青歌都给你了。”
柳梦已脑中反复浮现的只有这样一句话而已。
“看来我今天不杀你真不行了,不过,你还真以为青歌能阻挠我?”
“日使武功,青歌当然不是你的对手。”
兰祀别有意味地笑着,他走上前着潋君的颚,他,
可不知为何,如今又偏偏多了一个潋君。
除
除了焦急和庆幸外,柳梦已当时已没有其他念。
“既然阁主这么说,属只得遵从。”
柳梦已正走到半路上,却看到青歌从空中飞过,他就知不妙,本以为是他们遇到了重雪的弟,没想到竟然看到兰祀要杀潋君。若非他来得及时,兰祀的那掌只怕是会要了潋君的命。
正如兰祀所说,过往的十几二十年来,他们三人朝夕相,生死与共,谁也离不开谁。曾经,除了紫眸和兰祀外,柳梦已无法亲近其他的任何人。
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冷着脸对潋君,
不可以让他死,他曾让他相信,他会保护他。
兰祀一惊,脱而,
“阁主,我真以为我们三人是能同生共死,一生相伴的。我以为我们都只要彼此就足够了,可没想到,你和紫眸觉得不够。”
柳梦已平日说话虽冷淡,却未曾真呵斥过他,兰祀心里又气又恼,他看着柳梦已,想起当初潋君刚到岛上时,他就为此与紫眸争执过。
他才一愣,就见柳梦已已站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柳梦已一惊,兰祀向来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哪能见到他如此痛苦的神。
兰祀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目光阴冷凌厉,潋君心知他是真动了杀意,他一记哨声,只见空中飞来一个绿的影,不一会儿就盘旋在了半空中。
“我早跟紫眸说你是个祸害,迟早会害了阁主的,今日哪怕是被阁主罚,我也绝不能饶你。”
潋君脸上毫无惧意,反倒像是挑衅,兰祀把力集中在掌心,刚准备击向潋君,却听到柳梦已一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