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这是在什么样的驱使之,只是任凭着自己的望去索取那肌肤相亲的快。
潋君何止是不怕他,甚至是在试图与他贴得更近。
对柳梦已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形。
柳梦已的唇凉凉的,嘴里有一淡淡的清甜,就像夏日里吃的藕花糕,淡雅芬芳,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潋君材削瘦,腰肢纤细,从到大的曲线尤其好看,让人无法不心神漾。
柳梦已想起先前在蓬莱岛上的那次,也是在这样一个山谷中,潋君的眸神让他觉得是危险是诱惑,是不得不逃避。
凉凉的嘴唇吻在了潋君
柳梦已刚一愣,潋君顺势抓着他的手臂,吻上他冰凉的唇。那仿佛是着笑的眸满是妩媚惑人之,还带了几分得逞的意味。
“舒服吗?”
潋君笑地说着,柳梦已的表实在是让他觉得有趣,甚至已经无法停手。
潋君勾着柳梦已的脖,让他更靠近自己。
他把伸柳梦已的嘴里,柳梦已一僵,丝毫未动。
彼此的呼渐渐急促起来,两个人的唇刚一分开,就不由地息着,重的呼声萦绕在耳。
潋君见状,便是伸手抚向他的侧脸,柳梦已意识地向后一闪,却又没有把他推开。
他双手环绕在柳梦已的颈,笑地在他耳边说,“吻我。”
从前那么多年来,他只挑起对方的望,但从来没有如此主动地引导过一个人,可是这一次,他却是真心想要柳梦已碰自己的,抚摩,拥抱,甚至是两个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合。
柳梦已的手刚碰到他的肤时,反地缩了一,但最后还是靠近了他的肌肤。华月阁的功偏寒,不光是柳梦已,连紫眸和兰祀的温都是长年冰凉凉的。
潋君脱去衣衫,岩外已是黄昏,夕阳余辉照里,在他赤的肌肤上映一层光芒。
潋君得意地笑着,握着他的手碰在自己的脸颊,然后到了颈窝,那是刚才柳梦已抚过的地方。
柳梦已没有阻止,反倒是渐渐开始笨拙地回应。
潋君此时一,的温度是柳梦已从未碰过的,肤的颜虽然还有几并不明显的斑痕,却是光细腻如丝绸一般。
这么多年来,即便是紫眸和兰祀都未曾与自己靠得这么近,柳梦已不禁皱起了眉,心中暗想,难这个人真的是一儿也不怕他?
可此时他却没有办法后退,像被定住了一样,竟是不能动弹。
“阁主难从来没有望吗?”
明知在这个时候应该把潋君推开,但柳梦已却迟迟没有动。每次刚要抬起手,一对上潋君笑的眸,他就又停在了那里。
潋君问了,柳梦已却没有回答。此时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新奇的,甚至是从前那么多年来未曾想过。
柳梦已的吻慢慢地从他的嘴角往移,在碰到他锁骨的地方时,一酥席卷全。
潋君灵巧地添着他中每一个地方,挑起他的动作。
见柳梦已没有排斥,潋君握着他的手渐渐衣襟。
黑被柳梦已走,上的疼痛也渐渐消失。潋君赶紧回了手,他,“够了。”
潋君解开衣带,任由着里外几层衣服都松散开。
潋君本就生得艳丽,波转,别风。
那时,当潋君扑他怀中时,他猛地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