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潋君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直,却不知被柳梦已当成了毒发作的先兆。
反正横竖都是危险的,他便,“去就去,就当是赌一把了。柳阁主,真有危险的时候,你可别把我丢一边。”
柳梦已忽然了声哨,只见当初在破庙里救过紫眸和潋君的那只老鹰,正朝他们飞来,停在了柳梦已的手腕上。
柳梦已顺着牠的羽抚摩着,像是哄孩一样对牠说,“以后你就要保护他像保护我一样,知吗?”
潋君见柳梦已皱着眉不说话,也是心不忍。
为了以防万一,柳梦已车座位边的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臂,却听见潋君惊叫,“你什么?”
潋君还愣在那儿不明所以,青歌已顺从地飞起,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虽脸上没表现什么,潋君却是忍不住,“阁主,你坐这边来吧。”
“阁主,你坐那儿晃得我晕。”
“笨。”
不等柳梦已说完,潋君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教你怎么命令青歌,牠会保护你。”
潋君闻言,脸上一红,耳也的。柳梦已困惑不解地看着他,怎也想不到底是不是因为离魂的毒。
潋君闻言,气恼地嚷嚷,“跑到人家的地上去救人可不跟闯龙潭虎一样,柳阁主,你是武功不用担心,我可还想留着这条小命。”
“是因为离魂?”柳梦已自言自语。
他的语气虽平淡,神却是少有的认真,就连潋君也不由地一愣。
柳梦已习惯安静地看着外,就像当初他们刚去蓬莱岛的路上。
柳梦已为人虽冷淡,但却不难相。
潋君本在看着车外的花花草草,忽然这么冷不防地被柳梦已握住了手腕,他刚一转过就看到柳梦已一双漆黑的眸正看着他,如潭一般的深邃,仿佛是能把人去一样。
柳梦已说,“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柳梦已不喜抛脸,了船后便命人准备了车。华月阁在蓬莱岛外有不少分堂,紫眸一早就飞信吩咐沿路分堂准备好匹,让柳梦已他们每到一就能换上新准备好的车。
柳梦已为他放了整整十多天的血,潋君要不动容也难。
柳梦已知他说的一儿也没错,重雪本就是机关重重的地方,寒城的武功又未必在他之,确实是有危险。
接连赶了十多天的路,总算到了冀州尧城。了城后,再翻过尧山,了海之后就能到达封火岛。
潋君想起当初紫眸曾说,青歌是柳梦已驯养长大,而除了那次之后,潋君再也没有见过青歌现在除了柳梦已以外的人边。
上了山路之后,路途就颠簸了不少。像柳梦已这样反着坐,难免不太舒服。
潋君说什么晕不过是随胡扯,没想到柳梦已却当真了,他以为潋君不适,握着他的手为他把脉。
柳梦已平淡地答,“我判断不是否是因为离魂,所以……”
潋君心想,还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脸贴个冷屁。
两个人在车中,仍是坐成斜对角。
潋君心中暗骂,堂堂华月阁阁主的血
柳梦已一愣,他,“不用。”
要不是无可奈何,柳梦已怎会此策,他要真想自己死,只要不给他血就够了,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这样说话呢。
柳梦已闻言,这才坐到了对面,两个人之间还隔着那么些距离,但却只有半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