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潋君无恙后,柳梦已便起带着他往回走。
他从来都
柳梦已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看着之前潋君握住他手臂的地方,他那妩媚妖冶的神仿佛还在前,久久不能忘却。
上的难受被压制了来,潋君也没了话,他忍不住看向柳梦已,从他的位置只能看到那人的侧脸。
本想着再去紫眸那里看一,柳梦已走过树林的时候,却忍不住停了步。
自己刚才竟然对柳梦已动了念,想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潋君不敢再回想,只当是那怪草的好事。
妩媚,艳丽,勾惑着人心。
潋君想起刚才自己不过是碰了柳梦已一,那人就这么跑了,狠狠地咒骂,“乌王八,堂堂一阁之首见死不救,要不是你个杀千刀的扔我一个人跑了,我能被那该死的草扎到吗,什么武林第一使毒门派,竟然跟个院似的这种东西……”
“过一会儿就好。”
潋君知他多半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再促,“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潋君冷哼一声,狠狠,“不说你还说谁,堂堂华月阁能有几个阁主。”
潋君一怔,直到柳梦已抬起手时,才发现他手上握着几片绿的叶。
柳梦已愣了一会儿,满是歉意地说,“抱歉。”
潋君忍不住回嘴,“要不是阁主你带我去,我能自个儿认得路去吗?”
再看向潋君时,他里早就被气恼和愤怒所充斥着,虽说潋君也有过落魄无人问津的时候,可真的这样被人推开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喃喃地说着,抬望向那个神茫然的人。
已的手臂,扑了他的怀里。
心里已是满满的冷意,却越发灼,望像是要在燃烧一样。
柳梦已坐在了潋君旁边,两人之间只差了一步的距离。
柳梦已,应了声“嗯”。
记得语花盛开的那天,他就是和潋君这样站在树的。
支撑着坐起来,潋君从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他讽刺地笑着,说,“不过是抒解望罢了,原来阁主是怕我脏了你。”
潋君先是一愣,随即放肆地大笑起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武功的人果然是不一样。
潋君闻言接过,在嘴里,那叶冰冰凉凉的,刚一放嘴就觉得的度被压了不少。
“我说,刚才的事我不怪你了,你也别记得。”
先前紫眸确实是一时心急走火,柳梦已虽然替她运功缓解,但此时他还是不太放心。
柳梦已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迷茫地低,目光与潋君相对。在柳梦已平生所见过的人中,潋君的容貌并非最的一个,可他此时的神却是柳梦已未见过的。
潋君正骂得起劲,忽然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说,“你在说我?”
“救我……”
柳梦已紧抿着唇,没有答话,他看了潋君一会儿,站起后退几步,然后竟飞离开了。
一想起自己刚才的样,潋君也忍不住脸上一红。
柳梦已闻言转过了,困惑不解地看向潋君。
一直把潋君送到院门,柳梦已才,“山谷各种毒草毒花多,以后不要再去了。”
柳梦已一惊,意识地推开了潋君。
“着这个,会好些。”
柳梦已听他这么说,想来也有理,脸上歉意更,又说了一声“抱歉”。
潋君一惊,竟然是柳梦已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