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老板总算是没了耐心,站直了腰板冷哼一声,叫来了两个护院。
坐在车里的时候,潋君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要说事的缘由,也是他嘴心的病又造了孽。
一听这话,老板自然急了,油的脸上都快冒汗来。
“小祖宗啊,这不能不去啊,万一侯爷怪罪来,我这小馆就保不住了。不过是去个舞陪陪酒,回打赏的钱我一儿分成也不要,总行了吧?”
潋君心里盘算着,老板不是好唬的,今日要是不去铁定被他整死,去了的话兴许非但没事,运气好还能得到不少打赏。
老板冷冷地扫了他一,狠狠:“哼,你今儿要想不去也行,打断了,不成舞了,那就真不用去了。”
就好像是屁黏在凳上了一样,潋君死活是一动也不动,他本来就能说会,脾气又躁,就连老板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耐烦地看向老板,老板倒仍是一副乐呵呵的样。
潋君一惊,瞪大了睛问:“这是么?”
就是因为知洛云侯分尊贵,手段狠毒,潋君才不能赴这趟鸿门宴。虽说还不能确定那天的事有没有被发现,但是,潋君向来贪生怕死,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潋君,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去也得去,你什么有病有痛的,哪怕就是躺着也得把你抬过去。”
“早些听话也没那么多事,到了府里好好,多讨些打赏,晓得了?”
“知怕了吧?还不赶快给我换衣服去,人家侯府的车都在外面等着了。”
苏汐逃跑的事被发现了?不可能啊,除了他之外就没几个人知,更何况他事后还封过他们的嘴。难不成他是被卖了?
“你推我什么?”
先前在宋府表演的时候,他碰上了当年调教他的师父――曾经的清河馆牌苏汐。苏汐和洛云侯姚锦离的纠葛他并不清楚的,只是见那人一副被折腾惨了的模样,又苦苦哀求自己帮他逃走,最后还是了心。
“不去怎么行,那人是谁?堂堂的洛云侯,兰陵王的独生,别说我们一个小小的小倌馆,京城里哪个大臣公敢得罪他啊。”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就跟传话的人说,说我病了,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潋君心里越想越乱,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已被老板推了屋。
潋君一把甩开老板的手,一屁坐在了椅上,他:“不去。”
没过多久,车就停在了洛云侯在京城的府邸门,顺手了手心里的汗,潋君车的时候已是一副红牌的模样,一路走过去惊艳了不少侍从。
就在这样的侥幸和无奈之,潋君不得不服了,跟自己赌上一把。
这小倌馆里惩罚的手段有多吓人,潋君可是清楚得很,他脸一白,顿时了。
“小祖宗啊,你就算是生病了也得给我撑过去,赶快换衣服抹胭脂,遮掩遮掩病容。”
没等潋君答话,老板就离开了屋,吩咐两个护院等会儿压着潋君上车。
老板见他乖乖起去挑衣服来换,忽然又乐了起来。
说罢,只见那两个壮汉护院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着他就往梳妆台去。
说来也奇怪,人人都说他们这行的无无义,可偏偏潋君这人就是不欠人恩。他虽然平日里为人刻薄,但只要别人对他有一分的好,他一定要还上两分,否则,夜里睡觉都不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