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的好事。"

那个崔御使的名声赵燕君也早听说过，这日每次回都，不死几个小倌是不会罢休的，其暴地待可不让人闻之退却。

见瑶持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自己，赵燕君反倒觉得有趣，

"赵燕君，你了什么好事？"

"瑶持相公真不愿去，称个病不就好了，看在你这么名的份上，老板也不好迫你不是？"

夜已深，说平日这个时候瑶持该回来了。

瑶持只门，便又恢复了平日清冷淡雅的模样，看得赵燕君觉得好笑又有趣。

"瑶持相公，再不去，你的客人们可都等急了。"

第四章

除了恩客特地送的衣服外，瑶持自己花银买的并不多，赵燕君也觉着奇怪，说他们这些个小倌可不比女还，倒是这瑶持，连衣服打扮的钱也是能省则省。

说是走，倒不如说是挪，他一雪白的衣裳已有沾染了污秽，在黑夜里，他脸上苍白如纸，唇间没有一丝血，额上满是冷汗。

赵燕君笑，

瑶持气恼地满脸通红，几步上前就像揣赵燕君，却被赵燕君灵巧地躲过了。

瑶持狠狠地瞪了他一，便了门。

夜里，赵燕君自顾自地吃着瑶持临走前拿来的饭菜，虽是没有酒，倒也有些茶能喝喝，只是他本以为以瑶持如今赚的钱，怎也能喝得起龙井碧螺，却不料他屋里竟只有些市集里卖剩的残杂叶，味虽不好，但也好过清。

瑶持整理了衣襟，一脸怒意地又瞪了赵燕君几，才这了门。

这么好一套衣服，倒未见瑶持穿过。

忽然，赵燕君听到外有声响，他刚从屋走，就瞧见门被推开，来的自然是瑶持。

"不就是你吩咐的那样，只不过，那青央问我是谁派来的，我就告诉他是你瑶持。"

赵燕君佯作痛心，

"你可只叫我教训他，没说让我不要供你。"

瑶持淡淡一笑，顺从地答了句"是"，便了门。

小童刚门，赵燕君见瑶持正思虑着，他笑呵呵，

这一日，瑶持还未门，就见小童来请，说是崔御使来了，特请瑶持去陪，瑶持闻言，眉不由地紧锁，谁都晓得这崔大人素来以待小倌名，从前他也不是没来请过瑶持，但大多都被老板挡了过去，这一次，看来是老板存心想要叫他吃吃苦。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传来小童的声音，果然是促他去楼上陪客的。

赵燕君一看他走路的样就晓得定然是被伤着了，果然，隐约可见他衣间还留有血

赵燕君一不小心，衣服被菜汁沾上了，他皱皱眉，便起走到屋，打开瑶持的柜想再找一套来穿。

一路快步赶回房，门就看到赵燕君笑得满脸得意地看着自己。

赵燕君自然不愿穿瑶持穿过的，翻了好半天，他才从柜最里找到了一套，月白的锦缎，上印着些许淡淡的海棠花，倒是雅致得很，比起平日瑶持穿的那些，看起来就昂贵不少。

瑶持冷笑，

"我可是一心帮着你，哪能见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