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燕三白摸摸鼻,:“我们重新来梳理一遍这个案,上午时栖微长曾说,方之涵很早便有积毒,砒霜只是一个引,所以,方之涵最早中毒的时间,才是这桩案真正的开始。”
栖微嫌弃的别开,孤家寡人,心事难言。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顺便跟师兄交差。”
一个真相似乎已经呼之,然而仿佛还差那么一。
这是在试探我么?燕三白如此想着,倒也有些好奇这对师兄弟到底想嘛了,难不成是看他跟李晏的关系了?
“对。”燕三白,“方之涵已然上瘾,刘氏为了不让他继续蛀牙,自然会减少梅花糕里的糖量。方之涵吃惯了加料的东西,这样的梅花糕在他嘴里当然淡而无味,所以,当他的瘾发作,如果有一瓶糖粉放在他面前……”
不过他喝了茶,似有想起了什么,问:“案查得如何了?”
“他会毫不犹豫的加去。”李晏接。
“你是说,凶手的毒,改变了方之涵的饮偏好?”李晏。
燕三白回,见李晏锁着眉,了他的手,神里淌着只有两人才懂的默契――怎么了?
栖微很淡定,“世人都说燕侠探聪慧无双,我见识见识。”
燕三白不疾不徐的说着,连小粽都聚会神的听了起来,不过他已经平静多了,肃着一张小脸,再没有哭哭啼啼的。
“侥幸罢了。”燕三白微微一笑,往事不足为外人,那是一次大危机,同时也是一个大机缘。
“师叔怎么对这个有兴趣了?”
听到这里,李晏的脑海中也忽然灵光一现,“这就是你说的,方之涵自己给自己毒?”
是个孩,怎么可能活来?”
两人说着,惊心动魄的事也被他们说得平淡无奇。李晏却在一旁微微皱起了眉,燕三白的话,忽然动了他脑海深的一片记忆,那是很久远的,仿佛已经被遗忘了的记忆。
李晏摇摇,嘴角重新勾勒一抹笑――没事。
“先让我猜猜,凶手是那个……三夫人?”李晏。
把木花的汁加在甜中不断给方之涵吃,方之涵是个小孩,抵抗力不,很容易便会上瘾。”
“方之涵数月前便已中毒,而且这种毒是慢毒,通过长期的摄而寄存在人,由此可见,毒之人必定在方府,这样才有时间和条件手。而方之涵中了毒,不可能一反应都没有,所以我让章琰仔细查了查,发现唯一的异常便是方之涵忽然变得非常嗜甜,以至于他死之时,满的牙蛀了一大半。而小粽也说过,方之涵最后说的一句话便是――梅花糕为什么不甜。”
“这样便解释得通了。方之涵不笨,他明知刘氏的梅花糕不甜,所以本不会吃那么多,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知梅花糕里加了料,已经变甜了,所以他
“何以见得?”
“是。”燕三白缓缓来,“我在西域时,曾见过一种花,它的名字叫米花,一般被用来观赏,或者药,能减轻病患的痛。但是药三分毒,人一旦过量服用,便会对此产生依赖,也就是――上瘾,并且很难戒除。我在三夫人的院里,便看到了这种花。
“若跟她无关,你又为何让章琰去查她?”李晏自有他的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