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少？”拿着沉甸甸的两本相册，蒋凤麟还觉得不够，皱着眉问，“拍这么少啊？”

蒋凤麟抬起，看了她很久，很久，然后疚地说：“这一切我都不知，我应该在你边的。”

“生孩很痛吧？”

“如果你无所谓，愿意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问我，我也

他每看一页，连翘就给他说着是什么时候拍的，都在哪里拍的，贺骏驰的影时不时地现，而最该现的他，却还不知她们的存在。

他忽然回过，拉了连翘的手认真地说：“翘翘，我们结婚吧。”他握着她的手，而有力，这是个有能力又有魅力的男人，他能给你一切你想象不到的惊喜，只要他愿意，他会让你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

连翘知现在很多准妈妈都喜在怀孕的时候拍一些艺术照留念，可是她没有。

“三年半以前，你这样跟我说的话，哪怕是没有戒指，没有婚礼，没有一切，我只怕都欣喜若狂，不顾一切地答应你。”连翘像看笑话似的看了看他，又低眸看看他们交握的手，上面她和贺骏驰的“婚戒”已经摘了，可是还有淡淡的痕迹。她笑了泪，“可你没有，你只送给我一条项链，你想把戒指到另一个女人手里。”

蒋凤麟不肯松手。

连翘一怔，看着他在读自己存的妈咪日记，想了想才说：“很痛，不过等她生后，会发现所有的都是值得的，不是辛苦还是痛苦。”

“你怀孕的时候，没有拍？”蒋凤麟这么问，他想看知她怀孕是什么样的。

豫着是不是应该请他离开，却听到他问：“翘翘，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和孩的照片？我都不知孩刚生的时候是什么样，看一可以吗？”说着还打了两个嚏，他赶紧捂着嘴，担心把孩吵醒了。

件还放了好些和孩有关的视频，蒋凤麟没敢再看去。

一再听见贺骏驰的名字让蒋凤麟心里膈应，可是又舍不得不看，于是把相册和IPAD都拿着不放了。他就这么盘坐在琪琪房间的地毯上，两三米开外的后是他的女儿，他则借着微弱的灯光翻看着她们的照片。

“你不用这样，是我选择的路，没有怪过任何人。”

蒋凤麟的语气很委婉，要求也不算不过分，连翘念在他大冷天的半夜怕她们有事跑来送灯，也没多说话，直接就去屉拿了两大本相册来。

她曾经那样贪眷他带来的温柔。

当看到琪琪的百日照时，他的拇指一直在母女俩灿烂的笑容上来回摩挲，表怔怔的，甚至没有看连翘。

蒋凤麟一阵怅然，这一刻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嫉妒贺骏驰。

只见她摇摇：“没有拍，那时候吃不睡不着，又整天的样，自己都不想看，还拍什么照片？”

“就冲洗了一分平时拿来看看的，骏驰了一个亲件，有关琪琪的东西都存去了。”连翘想了想，把IPAD也递给了他，“在这儿，你想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