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你就一辈解不开了,看来你们过节不小。”
“我通过冥界刚回神界,一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告诉我我叫错墨,他说因为我一生都是错的。”
错墨心里一动,垂眸淡淡:“嗯,你还痛吗?”
不得不说,错墨智商就是,和陈锡炎那个威胁恐吓比起来,稍微动了手段就从本上解决了他见忘义的问题,还把江栎莲
……尼玛,顺便?!
初肃鸠占鹊巢地在沙发上大模大样地坐着,还给自己到了杯茶,肯定:“你没发现错墨也被了咒吗?神殿的大王就是脑残,想让你们互相牵制。”
他没注意到错墨耳开始泛起的红,接着絮絮叨叨,“次再打能不能换个地方?你这不是墨,是黑寡妇啊!我要是了什么事绝后了怎么办?传去妖王是个太监还给妖族丢脸……”
错墨认真地解释:“我昨晚给你施罚的时候顺便给你了节,你本没有办法和外人胡来。”
陈锡炎也反客为主地自己找了张椅坐,轻描淡写地冷笑了,“过节嘛,当然不小,他的名字还是我送的呢。”
“额……”江栎莲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万一……”
――陈锡炎:教我如何作词阙,温柔清冷岁月
江栎莲愣了很久,突然哭了起来,“你这样……不好吧?你这和给我上贞带有什么区别?”
“栎莲,我是为了你好。”
陈锡炎声音发冷,不和他起冲突是一回事,让他为自己用人计就是另一回事了。
叶潇乖巧地摇赔笑,他太漂亮了,让人本不忍心对他动手,陈锡炎果然冷哼一声,把他又放开了,恐吓:“小崽,回收拾你!”
“不会有次了。”错墨肯定地说。
叶潇撇撇嘴又哭了,“你现在还着锁,难为我什么!”
“我再不济也不需要他人计来救我!”
“哼,我才不要拉拢那个神经病,我早晚杀了他。”
“反正解不开你自己遭罪。”初肃表示不他的闲事,他现在的力量也没怎么恢复。
错墨对江栎莲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神依旧是平静,但江栎莲却能看一丝黯然,他眨眨,仿佛同受地替他心里发疼,“你没有错……他就是嘴巴讨厌,你别理他。”
江栎莲掩面,“别理我,让我哭一会!哀悼我逝去的自由!”
想起自己过去的坏事,陈锡炎勾唇得意地一笑。
“次?”错墨只注意到了这一句。
初肃斜了他一,“别打我主意,我是真没办法,还是想办法拉拢错墨吧。”
“……我为什么会带着锁?!”还不是被他卖了!
“疼啊!能不疼吗?”江栎莲上就开始抱怨,“你这分明是要把你男人打废了的节奏啊!”
陈锡炎又不傻,上挑唇一笑,“看来你了解他。”
长
“小贱人!”陈锡炎咬牙切齿,最后把他扔了去,以免自己掐死他,“师父,除了错墨,没别的办法了吗?”
“……为,为什么?”江栎莲隐隐觉得哪里不好。
叶潇转了转滴溜溜的金睛,趁他分神悄悄地往外面挪,被陈锡炎一指揪了回来,“还想跑?”
“不知!”叶潇嘤嘤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