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余皓茫然，“不喜啊，为什么这么问？”

余皓：“让我休息会儿，梦里也会累啊！”

“好了别肉麻了。”周昇居然脸也有红了，说，“打住，看烟花吧。”

周昇笑了起来，余皓说：“我……我不懂怎么形容，我……”

两把椅，放在台上，余皓与周昇并肩而坐，安静地看着长城上升起的烟花。

周昇打了个响指，余皓的记忆散，在金火被焚烧。

“你也有你的男朋友啦。”周昇说，“让我猜猜看，你以后的男朋友会是怎么样的？”

“为什么？”余皓的尴尬稍稍消除了些许，问，“你很好啊。”

周昇没说话，余皓说：“你是最好的，你简直就是……光芒万丈的太阳。”

余皓无奈：“没说不学。不过咱俩不总在一起么？”

余皓：“？？？”

余皓又不说话了，周昇：“余皓，你知么？你要是女孩儿，我铁定就追你了，说什么都要把你

周昇一手扶额，无奈：“我是说，我！”

“哎。”周昇忽然说，“你真的喜哥哥？”

“拳，侧，踢！”周昇吩咐，“别装死，快！”

周昇：“明天带你买衣服去？”

周昇：“让你学你不学，万一有时候我不在你边怎么办？”

余皓说：“我不会找男朋友的。我现在已经不想找了。”

周昇一手搭着余皓的肩膀，说：“会移走的，你会碰上合适的人，不说我直不直，你也绝不会想和我谈恋。”

余皓一瞥周昇，没回答，朝着木桩认真练习。

余皓答：“没有，你说得对，咱们总有一天会分开的。”

余皓本想让周昇别花钱，想了想，却笑：“好。”

“谁想和你天天一起啊。”周昇，“别腻歪成么？”

余皓：“……”

周昇看了一会儿，又说：“哎？这就生气了呐？”

“我知你对我没什么觉。”余皓说，“但能当你的朋友，我还是觉得很幸福，你千万别多想，我不会……”

周昇沉默了，余皓想了想，又说：“你觉得，十年以后的咱们，会是怎么样的？各奔东西么？你应该会去一线城市吧？我也许留在郢市，找份工作，过年过节，打个电话问一，你会娶媳妇，生小孩……”

“再见。”周昇平静地说，一手搂住余皓，另一手打了个响指，抹去了另一段记忆景象，上盔，又：“晚安。”继而将余皓行弹了梦境世界。

周昇：“我说，这焰火真好看！”

余皓茫然：“哦……”

长城，秋风拂，周昇带着余皓，在城墙间跑。余皓气吁吁，实在跟不上周昇。

长城夜，焰火接二连三，灿烂绽放。

周昇的盔，现周昇那熟悉的面容，他的眉微微拧着，低注视余皓，里带着莫名的焦虑与不安。

余皓顿时满脸通红，又不想否认，这种对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别说了。”余皓悲伤，“都是你的好事，害我移了！”

余皓走向木桩，周昇坐在城墙上，余皓侧看他，周昇里却带着笑意。

周昇笑了起来，说：“你可以比着我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