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旗送过来了。”林泽示意余皓看墙上。
“好,活!”余皓说,“希望责编快儿上岗吧!”
林泽扔着花生拿嘴去接:“台里要给你一期专访,稿让你自己写,自己自己一顿,我就说别了。”
他看完了那封信,再看墙上的锦旗,有愧疚地低,林泽笑了起来,扔给他一块糖,阿拉斯加还以为他哭了,摇着尾巴过来,蹭余皓的小。余皓摸摸它的,仿佛有力量充满了自己的,就像刚当上调查记者时,所有的神一全回来了。
金伟诚非常自然,就当无事发生,朝余皓说:“初稿写得不错,等责编来了就给你安排上版。”
“不不不。”余皓,“当然不行!我自己写自己的稿,面还署个实习记者余皓,要被笑死了!”
那条巨大的阿拉斯加显然吃得很好,膘壮,光,用一绳拴着,扫把一样的尾巴在地上摇来摇去。余皓说:“你家养不么?”
“老板娘恭喜发财!”余皓上乖巧,接过红包,沉甸甸的,起码有一千。
谢天谢地,终于招到责编了,余皓心想稿可以不用翻来覆去改无数次了,可是……他往外看了,说:“怎么还养狗?”
什么?余皓心想,有吗?联系到自己与周昇,以及金乌轮的事,不由得起了疑心。林泽与司徒烨一瞥余皓,再对视一,却都没说什么。
“对对。”余皓想到这,也不得不承认,当时他确实只是举手之劳,而且发完照片回来,转省局报案等事全是林泽在,自己起到的作用非常渺小。
余皓都忘了这件事了,居然还有锦旗!那天他正好去了南陆,过年前孕妇家里人找到北京,送来了锦旗,并哭着谢林泽、谢了台里领导一番。天气太冷,受害者没法过来,给余皓写了一封亲笔谢信。
余皓:“停!”
“家里的狗,没人照顾,带过来了。”司徒烨,“反正大伙儿都不怕狗,让它白天看看门,晚上再带回去。”
余皓:“???”
司徒烨:“光县电池厂调查采访的时候,你不是发了张孕妇的病历表吗?”
余皓走神了,一看墙上锦旗,上书四个大字“救命恩人”。
司徒烨搬了张椅,过来坐,在桌上放了把瓜,
余皓想起那个狗在家里憋不住了大便,然后扫地机人定时自动开启,推着那坨大便均匀地涂抹在了整个家里的地板上,最后被北方的室气一烤……的人间惨剧,便开始同起林泽与司徒烨。
司徒烨拿着红包,示意余皓:“该说什么?不给了啊。”
“前天我过来值班。”司徒烨说,“阿泽去买菜,没顾上遛它,它在客厅里拉了……”
林泽:“乖,再给你老公个。”说着也给了余皓一个。
几人一时都笑了起来,司徒烨说:“我说你就顺便拍了张照,没想那么多。”
“我……”余皓差就看哭了,看半晌就得放信纸,缓和一绪。
林泽把谢信拿给余皓看,余皓展开,上面密密麻麻三大页,仿佛透过信纸,看见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边抱着小孩,边掉泪,给余皓写信,信纸上还有泪痕。
金伟诚说:“最近总有人在路对面探探脑的,白天拴条狗看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