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群：“科隆育学院，我想念他们的研究生。”

“钱还得慢还你。”傅立群说。

余皓开始清理昨天晚上的一大堆盘，周昇朝余皓：“我完最后三就来啊。”

“喏。”周昇也不抬，说，“你看？我说得对吧？洗碗去吧。”

“哟！”周昇说，“衣服哪买的？不错啊！我也要新衣服！”

欧启航的妈打了个招呼，又去厨房里忙活。

余皓无奈，说：“待会儿，认输了。”

年初一傅立群把岑珊送到铁站，余皓与周昇睡了一整天，周昇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衣拖鞋在餐桌前考研真题。傅立群回来时，吁了气，躺在沙发上，看周昇那本厚厚的天书一般的真题。

周昇终于从题集里抬，看了傅立群一，说：“不着急。”

余皓则用笔在稿上写写画画，问傅立群：“准备国了吗？”

余皓：“红包不能小啊。”

余皓：“你先复习吧，我洗。”

陈烨凯与欧启航同时以神示意周昇别乱说话，周昇却：“凯凯今年给我们发红包吗？”

两人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结束了有关傅立群未来的对话，余皓起去洗碗，他知傅立群还未完全从打击里恢复过来，但他的梦里，沙尘暴也许已快消失了，假以时日，太阳总会升起的。

傅立群：“前几天回家，和家里商量过了，我爸本来准备了一笔钱，打算给我在郢市买套房，现在我想拿它去留学，当然得等你这事儿结束后。”

“哟。”傅立群，“你们过得滋嘛！我的呢？”

“有主意就行了。”周昇说。

“他妈妈和朋友去三亚玩了。”陈烨凯。

陈烨凯一直被他们话里带话地揶揄，以神示意欧启航，别和他们说了，欧启航便笑地关了视频。这边倒好酒，碰杯，开始吃年夜饭。

周昇：“接来怎么打算？”

欧启航：“没玩啥，就吃吃逛逛，到看看展。”

余皓：“哪儿？”

“你爸给你学费生活费没啥问题啊。”周昇。

傅立群：“……”

“你又知？”傅立群一惊，“这房隔音没这么差吧？”

傅立群：“年初五我过去找她爸谈谈，保佑我吧。还是有迷茫，不过我觉得我能行。”

欧启航在门脱鞋：“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们。”说着把鞋摆好，周昇随意一瞥，说：“靠，你俩还换阴阳鞋穿？”

“行啊。”周昇说，“不过你确定留学比买房靠谱？”

欧启航：“逛街顺

“你怎么忍心就这么关了！”周昇，“这几天你们在玩啥？”

余皓：“……”

。

余皓：“我还有话没说呢！”

傅立群松了手指，说：“尽量靠自己吧，爸妈忙活一辈也不容易，唉。”

傅立群当然知周昇寻他开心，说：“先得办签证，去读一年语言，到时再找份自行车教练什么的，打打工，你嫂说那边运动类还好找兼职。”

周昇：“为什么偏偏给小欧买衣服？”

陈烨凯：“是是是，年初二给你，到时候见……”说着又朝欧启航：“行了关视频吧。”

旋即门铃响，傅立群去开门，欧启航与陈烨凯却提前来了，余皓毫无心理准备，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