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还掉。”余皓朝傅立群，“你暂时别了。”

“昨天我就一直在想这事儿。”傅立群说，“这他妈的也太玄幻了。”

“我在和陈老师AA。”余皓抓狂，“为什么他每次门都一定要拉着我们坐商务舱啊啊啊！！”

北京那边，林泽给余皓重新安排了休假，知他要准备毕业论文，而且十二月、一月余皓都几乎没休过周六日，便放了他十天。当然，稿还是要继续写的，定期交些小的采访稿，专题来就没关系，还给他发了两个月的年终。

余皓来时，两人短暂地一停，周昇说：“所以梦里的一切，不是你的幻觉。”

站着，余皓光着，躬给他搓肋与腹肌，把周昇得很，一会儿又着余皓，余皓在浴室里叫声来。

“两个小孩。”岑珊哭笑不得。

余皓看了周昇一，知他们先前最大的误判，就在欧启航上，为了保密，反而造成了更严重的密。如果不行抹去欧启航那段记忆，那么说不定他还会合他们，帮助瞒过黄霆……

傅立群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岑珊还没起床。周昇难得地醒来后没在余皓上摸来摸去，而是坐在客厅里，与傅立群严肃而认真地交谈。

“可以放七天假。”余皓朝周昇说，“太好了！”

“初二。”周昇说，“有些事儿，我还得再想想……老婆，你在算啥呢？”

“对啊。”岑珊随意地说，“一直着。”

周昇：“清完年底的账，大家开开心心

傅立群说：“算我的欠账上，过完年我去找份工作，慢慢还他。”

又有钱了！余皓一月薪、稿费外加年终奖，拿了两万，周昇加上一月奖金，则有三万。

“你真要放假，辞职不去上班都行。”周昇。

“起初我想像对欧启航一样，”周昇打了个响指，眉深锁，“要么就让你忘了，现在看来，更不安全。”

林泽给余皓开了机票与宿报销，奈何跟着陈烨凯，这开销太让人吃土了。余皓全程贴去七八千，虽然陈烨凯没说，却还是得把钱打给他。

这个长假，应当是他们在正式离开校园前，最后一段无忧无虑的大假了。余皓睡到午后才起，查自己与周昇的工资卡，顿时心花怒放。

“放假啦，又不上班，”余皓答，“可以睡懒觉了。咦，嫂你这个耳钉……”

“别兴奋过了。”周昇，“待会儿睡不着！”

“我懂了。”傅立群，“什么时候继续？”

周昇则朝北京打了招呼，这次回家过年会顺便理学校的事与毕业论文，回去时间待定。

傅立群手里拿着金乌轮，满脸不敢相信，余皓吃过早饭，拉了张椅在餐桌前算账，没有打断他们的谈话。

全折腾完已近六，郢市起了雪，地已有近一个月没开过，湿冷湿冷的，余皓在被窝里与周昇抱着互相取，却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了。

余皓正在和计算过不去，一脸烦躁地算钱，发的“归零、归零、归归归归、归零”声音透他的心相当郁闷。

岑珊今天把发盘了起来，耳畔的耳钉，余皓每次见岑珊时，长发都是放来的，今天这枚耳钉尤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