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周昇朝黄征笑，“那是我爸。”

“我的。”周昇从单位里了不少好烟，余皓又给黄征上，黄征说：“我们的产品有好几种，你爸爸吃的，只是其中

“这样！”黄征朝周昇压低了声音，严肃认真地说，“我让销售总监过来给你们先介绍产品。”

陈烨凯：“门里的小孩都放假了，不知谁联系的，来之前说给这边打了电话，说都安排好了，朗晖也迎我们来考察。”

“Antioxidanteibody。”余皓朝陈烨凯说。

陈烨凯说的是“他的成语用得很有意思”，余皓则答“我忍笑忍得好辛苦”。

“……这个里有被称作生命黄金的……”

“我爸。”周昇朝黄征解释。

陈烨凯给黄征看手机上的图，说：“你们代理的保健品，我们周总吃了……”

余皓看过他们的PPT产品宣传，便记了这个词，事实上他也不太清楚是什么，周昇跷着脚，脚踝搁在膝上，晃了晃，说：“我自己没吃过，不太清楚，我爸是非常喜，想看，有没有可以合作的地方。合适的话，我们从你这里拿货回去代理看看也行，你们过来渠开拓也可以。”

周昇这才想起来，朝黄征说：“这是我们的商务顾问，这个是我助理。”

周昇一开，陈烨凯上闭嘴，黄征忙笑着。短暂过后，陈烨凯续：“我们周总吃了，觉得效果非常好。”

黄征说：“对！就是这个成分！”

“哦！哦！”黄征，“你好你好！不亦乐乎！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嗯。”黄征看过介绍信原件，这才收，说，“怎么也没人接到通知？真是太不合理了！酒饭袋！”

余皓背靠的沙发后背上，满脸无聊。

“哦！是的是的！虎父无犬！哈哈哈！”黄征匆忙间查了云来，来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人民企业家”周来。瘦过脸磨过，与周昇简直七分神似。

黄征的声音带着南方音，周昇把云来给他的名片递过去，之前预备给他升职的云来大事业总监的名片还留着，陈烨凯则递了另一张名片，上面是一堆英文。余皓心想你们这样真没问题吗，就这么确定别人不懂英语？？

陈烨凯用英文与余皓交谈两句，双方心照不宣地了。

“不用！”周昇一挥手，掏西装袋，余皓忙摸包，摸一个铁烟盒，周昇接过烟，余皓掏打火机给他烟，黄征忙：“我的我的。”

“那是当然的！”黄征说，“我们这个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每天都在吃的！”说起这公司的产品，黄征顿时神一振，切换到洗脑模式，开始给周昇介绍，老布什、奥巴、伊丽莎白……滔滔不绝。

黄总很快就来了，这人名唤黄征，来前陈烨凯特地查过，四十岁上，边接待室边镜，低看手机，又抬看周昇。主说：“这位是我们黄总。”

周昇，起彬彬有礼地握手，说：“初次见面，黄总你好。”

“没关系！没关系！”黄征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你们……你们的诉求是什么！你们云来餐饮，得很大！我们正好可以互相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