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被他的形容得有些尴尬。
他看着她在本上写东西,偶尔蹙眉,偶尔思考,那样很好看,迷死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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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被杨堔打败了。
杨堔倒是没再为难她,她说要工作,他就松手了。
杨堔能这样不动手动脚,她已经很满意了。
他说:“老儿也快不行了,哎……”
要是这样耗去,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走,他守在白静面前,拉住她的手。
他的都有些了,说话都捋不直。
老林格特别好特别乐观,之前一直都没犯过病,脑袋特别清醒。
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白静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晓得他是在说脑梗的老林。
“你先放开我,等我把今天的工作完,我们再谈这个话题,好吗?”
听完杨堔的话,白静并没有给他回答。
他不知她在离开的这一年里究竟经历了多少事。
不过,他搬了个凳坐到了白静边一直看着她。
杨堔看着平静的白静,心里更难受了。
她用的手机是现最行款式和牌,当初他给她买过,她说用不习惯,所以没
“我在旁边看着你。”
其实白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可杨堔偏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
“来这里的人,大分都是那样的。”白静对杨堔说,“这种病,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走了。”
“那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来学行不行。”
没得到回答杨堔还是没生气,他了白静的鼻,笑着说:“你倒是说啊,你说了老肯定就学会了,老这么聪明。”
“喜不是这样的,你本就不知什么叫喜。”
杨堔这一次耐心很足,不白静说什么,他都不生气,厚脸到白静都没脾气了。
可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杨堔看到白静病人记录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老儿。
可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勾着他,让他哭让他笑。
万般无奈之,白静只能采取缓兵之计。
要看过多少场死亡,才能让她变得这么平静?
……
最近一段时间况突然就不好了,白静也过去看过几次。
他之前交过的女朋友,基本每一个都比她长得漂亮。
白静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最终由一通电话打破——是白静的手机响了。
他见过以前的白静,也知以前的她有多害怕死亡,害怕到只要他随提一句梁朝阳会死,她都要激动得哭上十几分钟。
白静说得很平静,大约是因为看淡了生死,所以才能到这样坦然地将死亡说吧。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回去。白静,我真的喜上你了。你不在,我就不想和别人。都快变成和尚了。”
杨堔没有再说话,白静继续低工作。
杨堔看着她从兜里拿手机,然后看着她接起电话。
她试图将手回来,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