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着椅，一条翘在另一条上，双手交放在腹前，脸上是怡然自得的表。见到纪律和俞晓楠来，他甚至对他们微微一笑。

梁局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实验对象，经历过注“M1”，尝过它带来的好，所以这会儿才――

当年的实验对象中，年龄最大的便是二十七岁。

这是夏霁的第一觉。

纪律冷冷地瞥了他一，公事公办地掏证件，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侦查人员……”

夏霁扫了一，扫到书桌上时，发现上面放着一张A4大小的纸。即使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纸上一行一行的黑字。

但他仔细地查了队里所有人，嫌疑一个个地都被排除了。

不等纪律开，金定宇就说：“说吧，纪队，想问我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自己则站在玄关，从左到右，全方位地扫了一遍。

金定宇顿时嗤笑了一声：“纪队，不是吧，这种浪费时间的话就别扯了吧？”

一尘不染。

纪律稳了稳心神，拿宋不羁留的手机看了一，然后和俞晓楠一起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金定宇坐得相当自在。

那一瞬间，所有嫌疑都指向梁局。

纪爷爷答应了，不过让他别报太大希望，毕竟当年的资料，没有意外是全都毁了。

他有可能就是提前通知了卢浩才，让他离开的人。

但他叹了气，还是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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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去客厅，反而先去了书房。

对当年的事最清楚的是现在还活着的当年参与过这一事件的人。纪律怀疑上梁局后，就先查了梁局的资料，再联系了纪爷爷，请他老人家帮忙，看看能不能拿到当年参与实验的那些人的资料，比如真实姓名和照片。

赵碧听说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于是房里也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甚至地上看上起连一粒灰尘也没有。

房的装修格局，就如同小区里其他房的装修，没有刻意调整过。

十三年前梁国栋和妻赵碧还住在老城区里，但后来市局新建，搬到了新区，梁国栋也搬了家。

梁局今年五十二岁，二十五年前“M1”首次行研究实验时，他二十七岁。

纪律没理他，丝毫不受影响地说完了开场白。之后，纪律又例行问了他姓名年龄等基本问题，问得金定宇都开始主动问了：“纪队，你们还想不想让我交代了，快正题好吗？”

净得他都不忍心踩去了。

夏霁挥了挥手，让其他人开始搜查。

他在市局附近一个中档小区买了房，距离市局仅十分钟车程。

书房就在卧室的隔，门开着。里面有一侧墙全是书，密密麻麻放满了。

梁局知他们队里接手的每个案，知他们每天的工作程，甚至知他们接来打算什么。

夏霁带人去了梁局的家。

他说“M1”势在必得。

上面写了字。

他甚至有可能，就是“M1”团伙背后的人。

金定宇似乎很想和他们分享什么，但纪律不紧不慢：“这是你上次的笔录――十三年前你和林鑫、王佩兰、阮怡琴交通肇事逃逸的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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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地，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