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不禁:“我记得昨儿有人跟我说过跟某个姑娘无关风月,可是夜里却跑去了姑娘的香闺。”
阿十眨眨:“这么说,不就是隔吗。”
谢洵看向阿十,这丫跟夜郎王可不只是见过这么简单,那夜郎王对阿十的心思,自己可是一清二楚,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就算阿十被发现,想必夜郎王也不会舍得杀手,更何况,老爷说的也有理,夜郎王应该不会去注意一个丫。
谢洵:“据我所知,这国宾馆的驿官儿为了讨好夜郎王,已请了芳华姑娘来为夜郎王歌舞助兴,而这芳华姑娘与我有几分交。”见阿十看着自己,谢洵咳嗽了一声:“只是朋友无关风月。”
老爷:“这倒不一定,既是饮宴夜郎王必在主席之上,芳华姑娘歌舞助兴,只需琴师即可,丫不会面,便夜郎王见过阿十怕什么?如今也只有阿十能去,倒不如一试。”
老爷:“就算是隔也必是守卫森严,想去也不易。”
谢洵:“正是隔。”
谢洵见这丫比之前在京里的时候好了许多,暗暗,看起来跟着老爷来走走果真有用,至少不会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了。
老爷:“我倒觉得这夜郎王穷折腾什么,把自己送给南越王保准比这些男有用的多,这小生的俊,我瞧着也就比我家老五差些。”
老爷:“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的人扮成芳华姑娘的随从跟她馆驿之中再伺机行事,如此倒简单,找个暗卫去不就成了。”
谢洵:“此计虽可行,你却莫忘了那夜郎王曾见过你,难保他会认来。”
就好了。”
老爷:“你说那后的轿里是不是那些男,大男人却被当成礼送人,他们爹娘若是知,说不准一生就把他们掐死了。”
阿十:“我可没说是您老。”
谢洵:“夜郎王以国主份前来求娶,南越必以国礼相迎,必会安排在国宾馆驿之中。”
阿十:“这还不是投其所好,若南越王不好男,也不会如此荒唐之事了。”
老爷:“那个,其实我昨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跟她扫听事儿去了。”说完又觉这个理由实在没有可信度,不满的:“我说你这丫,昨儿既然装了糊涂,什么又戳破。”
阿十:“那我扮成那个绿儿不就好了。”
三人商量妥当,谢洵自去安排不提,且说这日夜郎王的王驾了番禹城,阿十跟老爷一早就在临街的茶楼里坐了,瞧着夜郎王一行车轿从那边儿缓缓过来。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停住话看了阿十一。
谢洵摇摇:“这驿官儿是个极小心的人,夜郎王如此要紧的人,岂会掉以轻心,早知会了芳华姑娘只可待二人,一个是芳华阁的琴师,另一个是她的丫绿儿。”
老爷:“这个主意好,只是此时需的格外隐秘,若被夜郎王知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且夜郎王边好手众多,且这小狡猾谨慎,必护卫严密,想不知不知觉把人放了,着实不易。”
阿十脸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