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方知上当,脸更红了:“你,你这人实在奸诈,原来刚那些话都是故意哄的。”
也才知,为什么说至亲至近方是夫妻,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近,这世上再无可能有第二个人了,那种快活也只有他才行。
而阿十终于明白了一个理,之前她觉着疼是因为并不喜他,喜之后再那件事儿就不会觉得疼了,反而很是快活。
脸腾一红了,有些不知该怎么应付前的状况。
睿王哪会不知她的小心思,就看她透红的小脸,也知本没睡着,睿王轻轻亲了她的额一:“阿十,自南越那一晚你便是我的人了,其实成不成礼,我并不在意,但这里终究不是南越,你也不是我以为的南越姑娘,你是谢家千金,便我早已视你为妻却仍要有所顾忌,本来我是想等到成礼那一日再碰你的,却终究没忍住,阿十,你心里若是怨我就怨吧……”
这男人一君起来,阿十反倒有些郁闷,她记得八嫂若是穿的轻薄些,八哥见了睛都舍不得错开,直勾勾的盯着,然后就会把八嫂带去他们的寝室里,老半天会来,来之后的八嫂,满□□。
喜一个人是什么觉,总想见到他,吃饭睡觉甚至喝茶的时候也会想到他,哪怕知他忙
阿十想不什么时候喜这个男人的,也许是在中的玉酿阁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或许是他给自己编花篮的时候,或许是他亲自己时候,也或许是他们共骑策的时候……总之这些滴滴,串联在一起,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便喜了。
阿十这会儿多希望自己酒量差,跟七哥似的,吃上两杯就能睡着,然后把什么都忘了,可自己酒量太好,即便吃醉了,过后也能清楚的想起来发生过什么,而且这一次还格外清晰,她甚至能想起那件事儿的时候,不仅没觉的痛反而很是快活。
阿十陡然睁开,从他怀里探脑袋来看着他:“我怨你什么,明明是我勾引你的,要怨也该你怨才对。”
睿王目光一闪:“这么说,阿十承认是你勾引的为夫了。”
到底是未阁的小姑娘,阿十臊的别开不吭声,不过,小脸上的红晕却已蔓延到了脖颈,本来细腻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更为透亮,诱人非常,睿王忍住低去亲了又亲……终极力抑制住把这丫压在的,望,略放开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裙,一件件给她穿妥当。
阿十一次觉得吃酒不好,吃醉了就更不好,阿十这会儿恨不能在地上刨个坑钻去了事,可惜不到,唯一能的就是把脑袋扎他怀里闭上装睡。
以前不懂这些事儿的时候,还天真的一位八哥在房里罚八嫂来着,后来才知八哥八嫂这个罚其实就是这件事儿。
她还记得自己一直跟他说怕疼,千方百计的抵那件事儿,如今不仅了,还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前说的那些怕疼什么的,岂不都成了谎话,他肯定以为自己先是骗他的了。
睿王轻笑了一声:“不哄你,你还不知要扎我怀里多久呢,不过,那些话也不全是哄你的,阿十,我没想这么快要你,而且还是在这里?却不知你这丫吃醉了竟变得那般,刚那样若我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说着低瞧着她:“刚才那样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