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这回才算明白:“你说这丫是……这还了得,就知那小没安好心,瞧着就不老实,一肚花花。”
阿十愣了愣:“不然呢?”
阿十早有些不耐却不敢发作,只得:“记住了记住了,时候不早你不是还得吗,快去吧,别耽搁了正事。”说着推开他就要车,却给睿王拖了回来低看着她:“这么着就想走?”
饶是如此,还是给阿爹瞧了端倪,冲她招招手:“阿十你的嘴怎么这么红,过来让爹瞧瞧?”
谢洵本来满心的不痛快,这会儿给他媳妇儿一打岔倒觉消了不少,目光闪了闪,有了个主意,凑到他媳妇儿耳边:“我家玳玳就是聪明,连这个都知,玳玳有对付饿狼的经验,不如现在回屋去,好好教教为夫,次再碰上,为夫也知怎么对付,你说是不是。”说着揽着一脸迷茫的玳玳往寝室里去了。
想吃人的睿王这会儿正抱着阿十嘱咐呢:“这几日外乱,不许到去,老实在府里待着,等我得了闲儿接你去散散心,回我让王顺给你送些果酒来,不许由着多吃,虽是果酒吃多了也伤,可记住了?”
两人前脚屋,伺候的婆非常识趣的把门关上了,在廊候着,知侍郎大人跟夫人这一去,再来就得天黑了,不过夫人还真是,每次都被侍郎大人哄骗,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什么饿狼,侍郎大人说的只怕是旁边别院里她们国公府的准姑爷,不过说准姑爷是狼也有理,姑爷每次瞧阿十小那神儿的确有些吓人,恨不能吞了小似的,想想都叫人脸红,这可还没过门呢,等小过了门,还不知多恩呢。
王氏夫人:
国公爷愣了愣:“这丫脸红什么?”
师傅跟我说过,山坳里常有饿极了狼,珠就是绿油油的,专门吃人,让我晚上别往外去,可我们神医谷外是深山老林,这里却是京城,莫非是山里的狼饿极了跑来吃人来了。”
王氏夫人白了他一:“你说脸红什么,他们小两好,你当爹的瞎问什么?”
“什么辛苦费?”阿十还没回过味来,小嘴就被堵了严实……
王氏夫人不听了,瞥着他:“这瞧着老实儿的,里也不一定老实,当年是谁征前偷钻我家后花园里去的,趁着我去花园里赏花把我拖到石里,后来给我阿爹撞了个正着,我阿爹是打你还是骂你了?嬷嬷你可记得这事儿不?”
睿王讨辛苦费的结果,就是红着一张小嘴的阿十,都没敢往阿爹阿娘跟前儿去,直接溜回了自己的小院,翻七哥给她的碧玉膏抹了抹,对着镜照了照,瞧不异样,才去给阿爹阿娘请安。
王嬷嬷忍着笑:“老爷叫厨房备了一桌上席,让咱们舅爷去酒窖里把最好的陈酿好酒搬了来,招待姑爷,让姑爷回来别翻墙,说王家外的院墙,就算姑爷艺人胆大,也怕有个闪失,万一摔来,没法儿交代,让姑爷走大门,别人乐意说什么让他们说去。”
睿王轻笑了一声:本王送你回来,总得讨儿辛苦费。”
阿十的小脸嗖的红了,哪敢过去,期期艾艾的:“想是八嫂新的胭脂膏颜重了些……那个,我去院里摘石榴去了。”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