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练得怎样了？记住，剑术要和法术齐并，妖鬼怪，你降得住，但是碰见邪恶的武力，也得保证自己摆得平。”

走过去看，果然是封邪。他不退反：“邪儿，你也在这里？什麽呢？看来我们父心有灵犀。”

他又说：“你的一切，我都不认为有什麽错。包括你曾经对某个人的执着。我八岁的时候，天寒师兄来找你，你们讨论是什麽东西，我记得你说：，没有完的定义，是好也坏，有喜亦悲，就像你养的孩，它让你兴，也会惹你生气，有时让你恨不得没把它生来，可是心里始终念著它。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血脉相连的牵绊。”

修远笑了两声，温和地说：“那是过去的事。爹早就痛改前非。”

封邪面无表：“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养育之恩。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不二师兄怎麽讨厌我，你都始终站在我这一边。”

“跪！听见没！”

当！我宁愿你囚禁了他，把他惹你的不快撒在我上，也不希望你因为一败涂地，被失败的痛苦所激怒，将老大切八块！”

修远盯著他的目光渐渐转厉：“你是不是上了谁？”

天气渐，难免心浮气躁，每到晚上修远都要门散心，封邪的事压得他不过气来，天最不容易的事，就是当机立断。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得更值一。毕竟你得到了他，而非一无所有！”

言毕不再开腔。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冷。

“而我认为，就像在夜里挑灯看剑的那种觉，”他伸手指，一地摩挲著锋利的剑，“它让你尝到了杀人如麻、所向披靡的快意，让你觉得它是世上最好最完最值得留恋的东西，但是你却忍不住肝寸断，患得患失。因为你沈迷於它的同时，随时都会死於它的锋利，它是双刃的，能取悦你也能杀了你！”

封邪未动。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拿了一壶酒，意识地走向长亭，他需要酒，就算犯了戒，也止不了奢酒的习惯。何况师尊心大度，不拘小节，对弟们的要求并不严厉。有时他自己也要喝上一杯，解解馋什麽的。

“孩儿明白。”封邪了，“多谢父亲教诲。”

封邪冷著脸，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搞错了一。剑是有双刃，有两面，但是两面都是一样的！都象征著死！不你崇尚哪一面，都是死！不得有侥幸！正如那。”修远厉声训斥，“不要走我走过的路！不要经历我所经历的痛苦！我不希望你後

今晚他想独饮，却发现亭中亮著烛光，烛光是一抹熟悉的人影。

那人坐在烛光，神肃穆，正在手中的长剑。见他来，便唤了声爹爹。

“对了，听说爹爹曾经上了一个人。”那人也未抬，仔细地端详著手中的剑，似是随便问问。

这番话就是蠢笨的赤虎也忍不住附和地了。只有他们的主人仍于沉默当中。

“我那时候太小，不懂得你话里的意思。现在我长大了，觉得并非完全是那麽一回事。你说得对，但还不足以深刻。”

第74章

“是！”封邪定住眸光，坐直了。

那人沈默片刻，突然发难：“给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