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后,整个界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动。玛门离开了罗德欧加,去第二狱工作。路西法陛守着米迦勒的尸,连续几个月都没有过卡德殿。
那一夜过后,我从玛门怀中撤离,玛门伏在床上,摸索了枕抱在怀中,嘴角还微微扬起。他颧骨上的玫瑰艳丽非凡,侧脸的弧度也相当漂亮。
我偷偷转过街,权当什么都没看到。
次日有消息说,路西法陛和米迦勒和好,米迦勒一直待在路西法的寝没有来。
在玛门看来,我只是个有依恋他喜他,但永远不会上他的女人。但全天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如果对一个男人没有,又怎么会允许他同时和那么多个女人乱来。
已经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只是不能让他看到。
“哈哈,米迦勒能打败我么?”玛门撑着,靠在沙发上,“不过你知么,过了这么多年,当我在战场上又再遇到他的时候,他喜的人,似乎……嗯,还是我老爸。”
再过了几天,米迦勒死去的消息又传遍了整个界。
不弯了。”
那些仿佛都是发生在昨天的事,转,却又是千年。
还是一个大男孩而已。
“让你去拽,你拽得动么?”我细心地在小指上了紫的指甲油。
直到今天早上,玛门又一次主动来找我。
如果他知我的想法,一定会走掉。
我轻轻抚摸着他额前的碎发,泪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脸上。
界王依然展现给所有人族最韧的姿态。
“不,我想说的是,这么多年,我似乎让他和老爸都不大开心了……明天我
玛门刚我的房间,就笑盈盈地说:“老爸真是太厉害了,轻轻这么一拽,米迦勒那个混账就被拽到了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跟我聊这个人。
又隔了一段时间,伊罗斯盛宴上,路西法陛和米迦勒似乎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玛门彻底不务正业,丢了他的金库和矿业跑去陪米迦勒。曾经在街上看到玛门把变小的米迦勒举过,小米迦勒发比成人时红得多,他穿着吊了两个雪白小绒球的棉衣,正横着两条眉玛门的脸。玛门小小的瓜脸都给他变了型,但中的笑意还是无法掩埋。
几日过后,玛门又来找我。他忽然推开我的门,直接把我推上床就开始事。我象征地反抗了几,骂了他几句,满足过他的征服过后,到底还是服从。玛门一都不开心,他不过在找我发。事后他哭丧着脸,垂连连给我歉。我第一次听他那么认真地说对不起,知他肯定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于是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肩,直到他睡着。
其实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都忘记过了多久,玛门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已成年,格和以前还是一样,只是神变了,也渐渐开始寡言。几乎所有族都知他喜米迦勒的事,谁都知他喜米迦勒不亚于陛。但是,依然没人看见过他伤心的样。
我顿到状况不对,放手中的指甲油,快步走到他边坐,拍拍他的脸:“是男人就少说这些小女人的东西,说说你的战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