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一定选择完全不认识你,我会选择那些喜我的人,我甚至愿意选择单一辈,对谁都没――都比现在这个状况好他妈太多了!”
“好吧,那我先去,我晚上再过来,想想要什么,到时候再跟我说。”
“哦,那个。”我轻松地笑笑,“反正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会搭理,我只好那么回答了,你不用太计较。”
他一直凝望着我,是再熟悉不过的神,此时却完全陌生:“为什么要说来?”
“我知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嘶哑。而周木然,无法行动。
“是吧,你也发现了,跟我在一起是你的错。”
说完转离去,路西法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明显受到路西法的手指颤抖了一。
路西法将我的发挽于耳后。“我不值得你这么……试试跟别人在一起吧。”
路西法放手,难得回望我。多少有些紧张,但依然持不挪开视线。他似乎忘记松开手,只低声说:“刚才,你说的那些……”
路西法看着我,忽然把我抱住,吻了上来。
“那你现在解释没人信,应该很不好过吧。”
路西法终于回过,抓住我的肩:“是我的错。”
路西法紧紧皱着眉,依然不看我:“够了。”
“路西法,打从生起,我只要一想到你,就基本没有快乐过。你带给我的所有记忆都只会让我痛苦。”
松开我,倒是他眶红了一圈:“米迦勒,你听好,我不你,我永远都不想再和你在一起。所以,请你珍惜那些喜你的
“确实没必要解释。”我继续轻松笑,准备一句就说“你不必相信”,但是笑到一半,看着他的睛,忽然笑不来了。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尚的,一失控,原本死也不肯说的话脱而:“虽然我说的也算真话。”
路西法转过,闭上睛:“够了。”
就像我们当初初次一起去界,在龙中,黑暗里的吻。他有他的方式,让我永远无法忘怀。
他个很,小的时候是经常仰视他的。这时,我已与他平视,与他的距离,却仿佛从来没有拉近过。
他搂我搂得很紧,紧到骨都开始发疼。
“我你,你知。我不过说说,并不想听你的回……”
“这是我的事。”我拨开他的手,站起来,“我从来没说要勉你跟我在一起,你也不要我的事。”
路西法站起来:“米迦勒,我只是……”
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绪,但我知,再是失控,都不可以掉泪。
时间却像是静止了。
路西法嘴角,忍不住笑了:“不了,谢谢。”
他已将我打断:“对不起。”
“我不知我错什么了。我什么要求都没有,我不过是在你面前说一说喜你,这样的小事你都无法容忍么?”
我几乎无法呼。
“怎么了?”我蹲来,抬看着他。
“我有事想问你。”
又是同样的答案。一瞬间竟不知如何表达,只是到好奇――我现在连单恋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我有些愕然地回。
他去,只好说:“要不,我去叫人给你搬个床来,躺着应该会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