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曾给过他纯粹而毫无保留地深，也曾将他推深渊，更曾为他守过城、挡过箭、放弃过唾手可得的皇位。

封野伸手，修长地手指颤抖地抚上那片被火灼烧过的肉，一寸一寸，一一地抚摸着。

封野扯开了燕思空的衣。尽早有预备，可但再次见到那片狰狞的伤疤，依旧令他的心被狠狠地揪紧了。

燕思空的表亦有些不自在，他平日倒不觉得这些伤有什么妨碍，除了有碍观瞻，但袒时，不免到难堪，无论是在何人面前。

，令他不能克制，不想克制，并带他会过人间极乐。

“不敢了。”封野不不愿地放松了对燕思空的钳制，闷闷地说。

一瞬，悠远的记忆猛然袭来，一个青稚未褪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你私底敢叫我‘世’，我就亲你。”

“我为何要找借？”燕思空不觉揪紧了封野的衣前襟，斥，“若不是你任妄为，你的伤本该早早就好了。”

燕思空轻挑唇角，他深了一气，向前凑了几分，在封野耳边悄声唤了一句：“世。”

“那又如何。”封野掉了燕思空的发簪，任那墨云般的发铺撒在床褥间，他目光灼灼，燃烧着之火，“白天，黑夜，有什么区别，我可以一直你，我可以颠倒你的昼夜……空儿，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过去了，不痛了。

封野眶酸涩，他想象着燕思空被烈

“还敢吗？镇北王殿。”燕思空见着封野别扭的模样，与在人前霸冷峻的镇北王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禁有些好笑，但他忍着没有笑来。

封野愣住了，一时本没反应过来。

他挣扎着在封野怀里转过，以手抵住那宽厚的膛，一眨不眨地盯着封野饱的双眸。

燕思空双手环抱住了封野的脖，动地回应着。

封野眶一，扶住燕思空的后脑勺，狠狠堵住了那绵的唇！

封野弯抱起了燕思空，一边轻咬着他的唇，一边大步走向了床榻，将人放在榻上的同时，大的躯也随之压了去。

这一吻已叫人迷乱不已。燕思空捧着封野的脸，心得打鼓一样地快，他低着说：“这天……还亮着……”

燕思空凝视着封野那犀利而深邃地狼眸：“现在告诉我吧。”

燕思空深深地望着封野：“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不痛了。”燕思空轻声说，却不知是在说给封野，还是说给自己。

“我的伤已经好了。”封野低垂的眉间写着委屈，“你不愿意，我岂会勉，你不需要什么借。”

如今这个人正与他紧紧相拥，那落在他肌理的每一个吻，都像燃烧的一团火，唤醒了他冰封已久的渴望。

痛苦纠葛了半生，他们仍是对方的“舍不得”。

封野像一匹饥饿许久终于得见猎的狼，中闪烁着烈地瞳光，可在燕思空的注视，他的急迫变得迟疑，迟疑又逐渐转为了失望，他垂了帘，不愿意放手，却也不敢放肆。他小声：“空儿，你不想吗？”

四片唇又鲁地辗转湿的更灵活地勾缠着对方，贪婪索取着属于彼此的气息，倾注着难言的渴望。

提及此，封野不免有几分心虚，他低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