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岑年呼一滞。
让人有些茫然。
窗外的路灯透过车窗,照车里时,已经有些模糊了。那的光线轻轻附着在几近凝滞的氛围上,带着一丝不详的暗沉。
在傅燃吻上来的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里有许多烟花炸开。
闷黏着的空气一瞬间燃烧起来,所有声音都渐渐远去,岑年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还有……
岑年垂睑。
车开着空调,有些冷。
傅燃顿了顿,说:
傅燃的手很凉,有些轻微的发抖。他蹙着眉,像是刚刚了个短暂的、不算很好的梦,以致睁开睛时,脸都有苍白了。
他在岑年耳边说:
他自认动作很轻了。
傅燃的神丝毫不加掩饰地落在岑年的脸上,一寸寸描摹。从额到睛,再从鼻尖到唇。他似乎十分茫然,又似乎有焦急,握着岑年的手有紧,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他的眸中还笼罩着一层蒙蒙的雾,像是很迷茫,又像是听不懂岑年究竟在说什么。
傅燃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也许是刚刚的小睡,也许是今晚多喝了半杯的酒,傅燃显得不那么清醒。
……还是有醉了吧。
他们还保持着拥吻的姿势,靠的很近,近到岑年只要稍一偏,就能再碰到傅燃的唇。
岑年犹豫了一,试探着开:
第24章晚安
“前辈――”
岑年勉笑了笑。
他的神也是如此,不那么稳重冷静,也不那么冷淡疏离,带着慌乱、不安,柔极了。
“怎么了?”
岑年神一,郁结了半天的气不知怎么的,竟消了。
傅燃伸双手,捧着岑年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傅燃微仰着,定定地看向他。
闻言,傅燃蹙了蹙眉。他沉默地注视着岑年,像是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
“……还好,你还在。”
傅燃端详着他,几乎是呢喃地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因为刚刚猝不及防的拥抱与吻,岑年跌坐在傅燃膝上,他双手搭在傅燃肩上,自上而看着他。
傅燃沉默。
傅燃仍没有回答。
1.
“岑年。”
“嗯?”
“前辈,”岑年顿了顿,轻声问,“你刚刚把我当成你喜的人了,对吗?”
双唇分开的间隙里,傅燃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颤抖。
岑年放外套,刚要坐回去时,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
但是现在烟花凉了,灰烬一落来。
“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我喜的人
前座与后座间升起了挡板,开车的李阳并不能听到后面的动静。
‘还’在
岑年定定地看向傅燃。半晌后,他笑了笑,嗓音有涩,他问:
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没有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一格格照来,光线明灭而暧昧。
一片寂静中,略显闷的空气一层层附着在肤上,让人有不上气儿来。
岑年了声音,轻声问。
一秒,岑年睁了睁睛。
他想了想,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凑过去,要给傅燃盖上。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