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却一丝笑意也无。
对方很快回了一个‘嗯。’
傅燃没有立刻回复。
岑年的坏心又蠢蠢动了,他想了想,说话键,放了声音说:
不过……
“今天辛苦了,”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显得懒散又乖巧,“前辈,晚安。”
“喂,前辈。怎么了?”
岑年左手还打着石膏,他用右手艰难地换了衣服。临门前,他想了想,又拿了个棒球帽着。他握着手机打开门,受到了手机的震动。
岑年也不着急,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开始找房卡、钱包和充电宝。现在才九,距离傅燃回来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而且,傅燃肯定以为他已经睡了。
李延想要岑年尽快恢复、开始拍戏,而傅燃不知于什么原因,总之,这几天来,岑年几乎被禁足在酒店里了。
“嗯,”傅燃那边很安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你快睡了?”
他打了个哈欠,了遥控,觉得自己上要长霉了。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是自由的。
就连方莉莉也是他们的帮凶。
第23章白月光?
原本预留的时间还算充足,只是被吴端阳的事这么一搅合,主演又受了伤,现在只能拍些傅燃的独角戏、角的戏份,而岑年的所有镜都要压缩在一个月完成,档期便紧了起来。
岑年拿手机,给傅燃发了一条微信:
岑年无聊地着遥控。
晚上九整,他换到了嘉佳卡通频,开始看第七遍海绵宝宝。
这宾馆的门了特殊设计,推门时只要不用力,
傅燃给他打了个电话。
过了半天,傅燃才回过来两个字――‘晚安’。
……跟中时代的查寝似的,但凡岑年不在酒店,他都能发现,不过――
名,沉默片刻,笑了笑。
从李导日益后退的发际线足以看,李延的压力也并不小。
岑年一肚坏在冒泡,他想了想,打字:“我听不到啊,想听前辈自己跟我说。”
正演到海绵宝宝要去抓母时,岑年眨了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一直不是个享受安静的人,即使现在能天天见到傅燃、偶尔还能逗一逗对方,撩拨一,但这么连着几天呆在酒店里,是个人都要腻了。
说实话,他有想喝酒。除此之外还想吃好吃的,S市味偏甜,很多,刚好是他喜的。但傅燃却以对伤不利为理由,许多都不给吃。
傅燃这几天被李延压榨着,每天都要接近十才收工。但傅燃知岑年睡得晚,每天拍完戏就会带夜宵来看岑年、同他说晚安。
――岑年竟然从这个‘嗯’中看了一丝失落。
“是的。”岑年一边,一边很轻地推开了门。
“……”
岑年一直很清楚自己声音和外形的优势。他灵魂是二十八岁,奈何占了个十八岁的壳,撒占便宜得心应手。
傅燃那边好半晌没说话。
他的语气无辜而懵懂,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微信上说的话了。
“前辈,我先睡了。”
岑年笑了笑,接通电话。
岑年住院时在医院躺了两天,院后又在酒店当了几天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