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看着这条评论,打了个哈欠。
小猫在傅燃上蹭了蹭,然后它仰起,好奇地打量着岑年。
电话里,王月包的声音疲惫极了:“没办法,很多人就是这样,固有印象一旦形成了,一时半会儿消不去。”
岑年放手机,看着停在窗上的阳光。
他静静地看着那只小猫,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岑年觉得有奇怪,刚要看过去。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方莉莉去帮他买早餐了。昨晚和傅燃通完电话后,岑年不知怎么的,很久都没有睡着,早上却醒的早。
岑年也没回,说:“请。”
比如某影后被造谣毒,在耻辱架上被钉了十五年,前年国领奖时,颁奖台还有人举横幅说‘她赢得了最佳瘾君奖’之类的话。
这还是好的。更多的人,一开始被造谣了之后,戏路一直不顺,资源拿不到,什么都被人歧视,就这么一路默默无闻了去。
“一会儿就凉了,”那个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温和地说,“趁吃吧。”
岑年以为是方莉莉回来了,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说:“早餐放在边上就行,我等会儿吃。”
他想了想,又反过来劝岑年:“你也别太难过。毒都是要坐牢的,你一直好好的,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上映了之后,还能涨一波粉,到时候大家就把这事儿都忘了。”
“前辈,”他回过,中的惊喜一时没藏住,“你不忙吗?”
圈许多人,一就被人陷害造谣,一直到演了十年的戏,旧账还是时不时会被翻来嘲讽一番。
那小猫顺着他的手一路往上爬,在傅燃的肩上左右看了看,似乎很满意,便趴了。
他肤的这么被阳光照着,白到近乎透明了。也许是因为生着病,他脸上没什么血,神懒散,半睁着睛,颇像只阳光打盹的狸花猫,好看的没打采。
傅燃摇,笑了笑,刚要说什么。突然,他上传来‘喵’的一声。
――没有文字,就是一张图,人民医院盖公章的毒检单。
“人民医院又怎么样?造假那么简单,几块钱买个章,几乎无成本的谎话你们也信?”
他浅褐的眸在阳光里成了一汪泉,他注视着小猫,似乎完全被它引住了。
一溜儿的阴。
这是个阳光好的夏天。这个单人病房的结构清奇,床挨着窗,拉开窗帘后,阳光直接洒在床上,岑年晒着太阳,懒洋洋地眯起睛。
岑年怔了怔。
一人一猫对视着。
人言可畏。
过了一会儿,两人再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
“前辈
.
然而,他和王月包都知,这事没这么简单。
那人推门走来。
“嗯,我知。”岑年淡淡的说。
电话两的人都沉默了。
岑年的神游移,从傅燃的脸上,挪到了他肩上――那里趴着一只小猫,正拖长了嗓喵喵叫着。那是只小黄狸花猫,因为实在太小了,刚刚岑年竟没发现。
傅燃无奈地笑了笑,解释:“刚刚在外面看见的,看它似乎很饿,喂了东西,没想到……”
岑年也抬,与它对视。
有人敲了敲门。
来的人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