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是羞愤。本来他走后她还在回忆之前的细节,虽然苦不堪言,但心里是幸福的。
太扶着额,大太阳晒得他眯觑起了。没办法,女人靠哄,以前她有后路,他得和她斗智斗勇,现如今她无路可退了,他反而得好好护她。
太说不能,“我可是大胤的储君。”
因为平等,才会幸福,结果这平等竟然是他惺惺作态伪装来的,星河霎时觉得受到了侮辱,那些幸福也化成了一支支钢钉,把她狠狠钉在了耻辱上。
星河:“我是要回去,横竖宿家还没抄没,我回自己家去!”
可她不解恨,蹦起来了一个侍卫的佩刀就要砍他。太见势不妙就跑,边跑边:“你这反叛,我是你男人,你想杀夫……”
太是练家,他上场布库从未输过,要对付一个女人还不容易?至于被追得满世界跑?可人家就是跑了,后面跟着目凶光的,曾经的当朝第一女官。这种况劝架,闹得不好要挨雷劈的,大家为了自保,谁也没敢吭声。
星河气急败坏,因为追不上他,越想越恼。可跑又跑不动了,再琢磨琢磨,自己以前是何等的端稳,现在得脸面全无,一气到脚后跟,扔掉了刀,站在那里泣起来。
从刑大牢一直追到了刑大堂前,连坐堂的官员都来看,辨清了人脸后个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您不能犯上,这是主爷啊。宿大人……您手留,主的脸没法儿看了……”
她气得发抖:“你不知我为什么打你?皇后的计划你早就料到了,瞒我到最后。那闻长御的死你究竟知多少,我还能信你吗?你瞧自己的是不是人事儿,别说打你,就是宰了你,也是你活该!”
他往前蹭了半步,“妞妞,到我跟前来。”
大的天儿,太阳底站着都不好受。他回看了她一,她两颊嫣红,气吁吁,看快要持不去了。他好心地提她,“仔细领豁开了,还是别跑了吧。”
太有太的策略,他打算先消耗完了她的力,再和她好好讲理。至于到底是哪里了乱,估摸着就是霍焰那。他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这位皇叔。昨天他在东坐立不安了一天,只求别什么乱,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瞧瞧星河这副夜叉模样,前天夜里的柔似,这会儿已经变成铁了。
她的刘海都湿了,透过那疏朗的丝缕,目光杀气腾腾,十分可怕。
太咽了唾沫,“夫妻……哪有……隔夜仇……你想想,闻长御确实一尸两命,你的簪也确实现在案发现场了,这又不是我杜撰的,你打我什么?”
“可你在我这儿连个屁都不是了。”
太不答应,“你还是我东女官,说回家就回家,征得我的同意了吗?”他气不打一来,上前拽了她的手就拖走,“别犟脖,你再犟一个试试,我真抄了你宿府!听话,什么事儿不好商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起来好看?”
话说到这份上多伤!太耷拉着眉,发现这回确实有棘手。他想打个商量:“有话咱们回去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