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大兴,“您怎么老说我是!”
他说哪里,临时起意罢了。
“说也不好听啊。”太无辜地笑了笑。
星河卯起来把他掀翻了,“天都亮了,您还想着饭呢?”
指尖移过来了,她有时候又傻又幼稚,还以为他真的怕。忽然一叼住了她的手,她愕然看着他,他捧住那手,从指甲盖儿一路吻到了手肘。
“没本事还有那么多想法?给我老老实实当妈,看孩。”说罢低,把唇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还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我这人心儿小,谁要是和我抢女人,我会摁死他的。”
是啊,不皇帝还是太,铁了心的要除掉谁,都是轻而易举。她无法力挽狂澜,但至少避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个人厮混了十余年,这是多大的缘分呢,她不在乎,他却时刻牢记在心上。其实他们在某些方面很像,一样的孜孜不倦,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喜她这样的,他不需要小鸟依人整天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这样的无能之辈里太多,比比皆是。他需要独立的灵魂,带着野心和野,难以驯服,随时可以起来作战。他对将来也有设想,百依百顺的女人他从来不需要,他要一个能够和他一起使坏,一起搅动风云的皇后。而不是他在朝堂上励图治,他得皇后在后剥蒜炒菜拍黄瓜。
她脸上神一黯,“那要是我拱不来您呢?”
说得她惶惶不安,一双手紧紧攥住了他中衣的前襟。
太这两天颐养得不错,借着中毒好好休息了两天,有些饱思淫/的意思。他顺势把她往底一压,“星啊,咱们饭吧。”
于是床上扭成了一团,忽忽低的叫喊,听得德全百交集。
毕竟谁也不能指着别人的良心过一辈。
她才不理会他的谬论,一摊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谁有闲心饭。再说亲亲就算了,了饭她就真得死心塌地跟着他,谁还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现在他不动声,正把宿家往悬崖上引,将来时局一变,人心变了,怎么收拾宿家还不一定呢。
她说不一样,“嘴是嘴,胳膊算。”
太说早饭,早饭吃饱,一天有劲儿。
她脸红了,“您这是嘛,咱们虽要好,您也不能这么亲。”
忽然想起霍焰的话,她昂起脑袋问他:“主,您说我这辈到底能不能?”
太满鄙夷地看了她一,“大概是不能了,除非你把我拱台。别人当了皇帝,兴许你就能了,你可以试试。”
他说为什么,“嘴都亲完了,不许我亲胳膊?”
太说:“什么?我说错了?瞪着瞧我。”
真奇怪,嘴就不是的一分,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官,没有丝毫隐秘么?他有时候确实不能理解她的思维,说她糊涂,起来比猴儿还;说她机灵,犯起混来脑赶不上趟儿,叫人想掐死她完了。
她一愣,品味儿来后,在被窝里向他拱起了手,“您耍氓的行是越来越啦,臣深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