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承一个人蜷缩着泣,听着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去了很久,一直到天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一个空白盒,又打开一个屉,拿一个盒。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被的异撑开,从小孔里滴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生。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底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还被踩着,本无可躲。陶寒光钻桌底,松开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阴,开,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腰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我吧,怎么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地把图钉直直白静承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陶寒光小挤他两间,扒他的大,使白静承的完全暴在他底。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肉棒从白静承中了来,说:“我怕你等疼极了会咬到我。”
天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着白静承走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里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一,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去了一趟。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来要什么,却听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狼的小动,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角落里。
白静承着肉棒呜呜摇,双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丝毫不心,用鞋尖踩住白静承的,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图钉,拣了其中一枚在指尖。
08监禁调教py(二)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去,白静承瞪直了,伸手往摸,极力想抠来,陶寒光地把冒了一的笔帽重新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膛一脚,白静承一屁坐地上,签字笔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着这样的白静承意淫自。
“啊――!不要――!”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了一汗,湿漉漉的像刚从里打捞来,陶寒光在茶间找到巾和盆,替白静承洗了一番,他的一片狼藉,签字笔一直抵着他的令他了好几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混合血丝从隙里溢,最后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拭他的,白静承被巾碰到,发一阵尖锐的呻,就像被到了的小猫。拭完,陶寒光抄着他腋让他坐好,拿过袋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服。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都没拿来,直接替他套好,接着是仔,白衬衫,清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