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去,握住开始抬的望缓缓动。从涌上来的快令白静承利得要叫声,了满嘴的肉棒使他憋得难受,角被生理泪。
陶寒光加快动的速度,就像市场主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一窒,即将要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主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梗着脖,半晌蹦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去!
“你到底会不会自?”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主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看了一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式骑他。白静承咬着手指,压抑着呻与泪,他和陶寒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泪都掉来了,钢笔被飞,立就红起来。
“陶总还有什么事?”
市场主站起来,椅发摩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了来,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往外。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主。
“啊――!”
白静承只好转过,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未经的小,他从来没有自己过那地方,不得要领,了半天除了疼,什么觉也没有。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抚。
的大挠了挠,白静承浑的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你自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你!”陶寒光威胁。
“是,陶总。”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吞去,白静承闭着吞中的,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交接工作。”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架在肩,黑亮的大肉棒在他间,每次都带一肉,又被狠狠地压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一张熟悉的、因而变得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在白静承光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着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他。
白静承又痛又,偏偏还不能呻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得桌去。陶寒光狠狠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的晶屏反白静承赤的样,迫他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得死去活来。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