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茶或者甜,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
白静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看来海边的日落和烛光晚餐都要泡汤了。”白静承耸了耸肩,无奈。
陶寒光一手支着方向盘,看了看齐彦和他的车,再看了看白静承,回:“过来探望朋友,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么了?看样你朋友的车状况了?”
不知是哪个顽的小孩,竟然在路上撒了一把图钉,好巧不巧,齐彦就倒霉的中了招。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神,险些被导师起来回答问题。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楼的汽车车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白静承略微说了一前因后果,陶寒光又一次心的说:“哪家餐厅?要不我送你们去?”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上,一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姣好的侧脸,睫密,鼻直。他对着齐彦笑弯了,带着笑意说:“好啊。”
这时,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停在白静承旁,白静承往旁边让了让,却听见司机摇车窗喊了一声:“白静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的人,表面上冷酷无,实际上与属相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快的批了假,并且心:“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心被他撩拨得起波澜,齐彦心,这种觉是不是就叫?
齐彦赶紧车查看,白静承也跟着车,两人稽的蹲在车前,低探看车底。
“陶总?”白静承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儿?”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拉长一张苦瓜脸,学着他耸肩,打电话叫拖车行来拖车。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击倒也不晚吧?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有家餐厅,味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