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份洁的名士，到一个轰动朝野的能臣，王巨臣在短短数日之就完成了这一转变。他的声望非但没有降，反而比以前更隆了。他能讨好大多数人，蒙蔽剩人。现在他的十疏已经变成手山芋，用是显皇帝无能，成就王巨臣，不用就是皇帝有无珠，依旧成就王巨臣。此后大焉只要一有不顺利的事，就可以说当初要是采纳了十疏哪至于如此。甚至于发生天灾人祸，也可以被说成是皇帝不采纳良谏的后果。

就听力士解释：“当初曹真离开长安，先是在家待了三个月，然后就门遍访名师了。今年二月间，他拜会了王巨臣，正式拜王巨臣为老师，此后一直跟王巨臣学习。王巨臣为人节俭，曹真也开始穿布衣服，拒不接受家里的财。王巨臣来长安，他也跟着来了，不过到长安后倒是恢复了公派，一来就开了一间花费不菲的诗社。”

刘曦曾问包拯，假如知一个人会作奸犯科，是否也不能在他犯法

另一桩让刘曦到疼的事是包拯的。虽然刘曦已经表示了他对王巨臣的态度，但是包拯依旧持，只要王巨臣不犯法，他就不赞同皇帝刻意打压王巨臣。包拯并不是一个不懂权谋的人，但他依旧守自己的底线，在浑浊的官场中像他这样的人十分少见，这也许也正是包大人的可之。所以刘曦虽然不喜这个结果，却也不求包拯和他意见一致。

曹真卷土重来了？还成立了个诗社？刘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会不会再到李白面前自取其辱。要知曹真的“大作”里批太监的可不在少数呢！

了包括皇帝在的少数几人外，没有人真正看清十疏可能带来的后果。王巨臣在提十疏后只被封了一个四品的小官，让不少人为他鸣不平，甚至认为左丞相赵文山在这件事上没有容人之量。不到三天功夫，长安城里就现了褒奖王巨臣，编排赵文山的顺溜。

“不，不是王庭。”力士一开始也觉得，要那么快为王巨臣造势，长安城里也只有王庭可以到，不过随着李白追查去，事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据嘉禾卫的消息，最近有人组织了个诗社，民谣是从诗社里传去的，而诗社的主人是曹真。”

“曹真？朕的舅舅？他不是回家乡了吗？”

“你说这些民谣是有人故意散播的？是王庭的？”刘曦听到这件事后来了兴趣，在这个时代能那么快掌握舆论力量的人可不多见啊！看不来王庭在舆论上吃了亏之后，竟然还有反戈一击的一天。

力士说完后刘曦陷了沉思。曹真这个人也许只是朵奇葩，但王巨臣此人当真不简单，这么简单就让曹真服服帖帖，今后说不定还能搭上曹家，毕竟曹家正缺一个在朝堂上有才能有影响的人！

也难怪刘曦到惊讶，这个曹真一直被他当成一朵奇葩。他原本以为曹真只是气量小，因为诗才比不过李白羞愤而走。直到后来嘉禾卫带回了曹真的新作，他才知相比李白，曹真更厌恶他。曹家早就和皇帝绑在一起，曹真却到写反诗贬低皇帝，这不是奇葩是什么？也就是刘曦不愿跟他计较，挥挥手让嘉禾卫把这个消息放过了，要是别的皇帝，不要说是曹真，连曹太后都要被此事牵连。

还真是叫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