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刘端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杂家不忍心看王爷如此为难，还是让杂家来帮王爷一把吧！”力士挥了挥手，“还愣着什么？还不快帮王爷上路！”

四的侍卫立即住中山王，把毒酒灌他的中。

张公公乐呵呵地走了。他已经知皇帝没事了，虽然换一个皇帝他也有可能继续留在中，到底不比跟着现在这个让他安心。反倒是刘端，听到这个答案更加疑惑不解了，他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皇帝怎么会想要跟他一起过年？

刘曦笑眯眯地把刘端扶起来。刘端的五官很柔和，和他现在的脸竟有六七分相似。以至于看着刘端，刘曦有一种在看长大后的自己的觉。这觉十分稀奇，让刘曦不自觉地对这位皇叔亲近了许多。

力士抬手止住他的话：“哎！王爷就是有遗言杂家也不负责交代。杂家的责任就是看着王爷死，还望王爷见谅。”

又等了半个时辰，刘端才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帝。皇帝比他年轻，长相倒是和每个刘家的人一样，细致中带着一英气。皇帝边带着另一位公公，目光犀利，很是不凡。就连站在一旁的侍卫，也给刘端一种无形的压力。

“呵呵，这个杂家可不好说，估计皇上只是想念王爷，想和王爷一起过个年罢了。”

袖里取一样东西丢在桌上，却是一血淋淋的手指。

刘靖猛地一哆嗦，回过神来：“孤王……”

中山王刘靖死了，衡阳王刘端还惴惴不安地等着皇帝召见，带他的张公公先一步复命去了。张公公再度现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态度也变得微妙地倨傲一些。刘端倒是不在意张公公的态度，对方是伺候过两位皇帝的太监首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藩王，这种态度才是正常的。他适时的递上一张银票，这一次张公公没有推拒。

力士左等右等也不见刘靖饮毒酒。待沙漏中的沙漏完，才不耐烦：“时辰到了，王爷可是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刘靖被力士气得险些岔了气，一张脸又红又紫，酒杯举起又放，始终没有勇气喝掉杯里的酒。

接来皇帝细细问了衡阳王的封地况，衡阳王一一答了。皇帝第一次发现，原来理封地并不比当皇帝简单多少。衡阳王是个比较有才的藩王，为了封地的繁荣，他很是了一番功夫，他对很多问题的理方式也给了皇帝不少启发。

“杂家才叫人掉他一手指，他就全都招了。”

“算你走运！若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杂家才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比皇上英明百倍？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力士最后朝刘靖的尸啐了一唾沫，这才起回。

至此刘靖最后一希望也被打得粉碎。他仰天大笑起来，从桌上拿起一杯毒酒。

之后皇帝又和衡阳王一起用了午膳，两人相谈甚，衡阳王也渐渐放开了些，不再斟酌词句，甚至还跟皇帝说起了他刚刚生的儿……

“敢问张公公，皇上到底为什么要见孤王？”一路风尘仆仆的刘端自然是不知长安城中的风起云涌的，他到了之后更加没人敢在皇帝的底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这么说来皇叔的日可比朕好过多啦。不瞒皇叔说，之

“皇叔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