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火凤岭之后,连雾便索闭了关,准备过个几日再关,定之后,他前又开始浮现一层白茫茫的雾来,此时他已然见怪不怪了,只是这雾气比以往见到的,要厚许多。
真是令人厌烦。
连雾当时的灵兽袋与储袋果然被陵貉仔细收好了,如今他打开了灵兽袋,三黑影倏然便急不可耐地窜了来,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而去,显然是被憋坏了。
“嗯,我在。”
宵魇故作可怜:“当初来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怎的就翻脸不认人了?”
是那位司灵主的吗?
谁在说话?他左右张望。
上面刻的什么字?好生熟悉……
“怎么这么久,我有些想你了。”
幼蛟不满地继续蹭他,然而就在此时
连雾第一次开始仔细地思考着,将曾经见过的那些相似的场景一一联系起来,踽踽独行的青年男,幽冥鬼火中的司灵主,还有这柄光华敛的剑,一个答案在脑中呼之,然而却总像是隔了一层薄纱,令他无法捉摸。
“师兄?”
秦川默默无言:“……”
为何没有剑鞘?
甫一睁,连雾便看到门边立着的那人,仍旧是一玄袍,眉目沉静,背负长剑,神温和地望着他,不发一言。
你是谁?连雾冷声问。
“是我。”那声音压低了。
转。
脑中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
白狸依旧矜持地蹲在枫树,一如既往地开始,黑狸就不同了,疯了似的上蹿,仿佛要将过去几十年的动作都完似的,它们如今已是三阶的妖兽了。
连雾遂应了,两人一回了火凤岭。
宵魇憋了半日,还未开,秦川便对连雾:“先回火凤岭罢,再过几日,你师兄便要到了。”
还有一只便是那紫幼蛟,它一来便扑到连雾的小上,紧紧扒着,一面使劲蹭,一面中嘤嘤嘤地叫唤,十分委屈。
那是谁的剑?
哈哈,看着如此愚钝不堪的你,我都觉得有些不忍了,待到来日,不知你是否会后悔?真想看一看你那时的表啊。
陵貉不语,连雾居临地对他笑:“你懂什么?”
在翻腾不休的白雾气中,一把无鞘之剑映帘,笔直地在岩石中,纹丝不动,莫名的,他觉得那剑十分熟,剑柄上可有两个蝇小字,只是隔得太远,看得不甚清晰。
连雾好笑地反问:“来时我与你说过了什么?”
连雾弹了弹它的鼻,笑:“怎的没甚变化?这么小。”
连雾哼:“我不你去什么,惹了乱,别找上我就行。”
“……我也是。”
连雾被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折腾的有些火大,索退识海,睁开来。
然而等了半日,那个声音也不再开,许是在冷旁观。
宵魇哈哈一笑,:“我去了紫气宗一趟,取个东西。”
“宵魇?”连雾皱起眉来:“你去了什么?”
自从陵貉来了之后,与连雾两人便形影不离,没事便在屋靠着坐,看得秦川牙都酸倒一片,终于有一日,忍不住:“你们两个人,话也不说,光是坐着,这样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