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对着陵貉与连雾:“今日事了,终于得来与二位饮酒了!”
闻言,罗刹海主自豪:“那是自然,此酒乃是当年麒俢友相赠,我好生将其藏在罗刹海底数百年没舍得动,今日忽然想了起来,便将它拿来,与二位一品尝,味如何?”
“只是什么?”罗刹海主忙不迭地追问。
陵貉微微皱眉,摇了摇,也不作声。
他这一打坐,便是几个时辰,直至日西斜了,凉风徐徐拂而过,廊垂挂着的青纱缓缓飘动起来。
他伸手一探,便迅猛地往那白影一抓,罡气在门廊上划深深的痕迹来,但是那白影在这一抓之,竟然如烟雾一般消散了,再不见踪迹。
就在此时,一阵异常突兀的寒凉之意从后传来,并迅速蔓延开去,说来也不过一息之间,陵貉霎时回,目光如利剑一般望向连雾旁渐渐浮现的一抹白影。
罗刹海主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在他的地盘,竟真的会现一名不速之客,愣过之后,才一声暴喝:“什么人!好大的胆!”
罗刹海主望
罗刹海主得意一笑,就在琼花树的石桌上摆开了酒,:“幸亏我家烬儿今日回来了,否则,还不知要被那群蠢货们烦到几时,几日不尝酒味,便觉得事事无趣了。”
不知为何,陵貉总是频频回望,见连雾正在廊好端端坐着,这才略微安心来,罗刹海主见他如此,遂打趣他:“陵友,你师弟他人在那里,又不会消失,何必如此紧张?”
言简意赅,没旁的多余话,罗刹海主听罢,自然不满足,又去看连雾,满怀期望,连雾不忍拒绝,只好又喝了一,赞:“清冽,酒香醇厚,乃是上品,只是……”
天倏然阴沉来,原本西斜的残阳早已被厚重的灰云层重重笼罩,甚至有隐约的闪电在其中跃动,声势有些骇人。
三人便坐来,连雾小酌了几,忽:“这酒与往日里的不同?”
陵貉喝了一,:“甚好。”
罗刹海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那东西虽然不是人,但是竟然能逃过他的手,这种事他已然数百年不曾遇见了。
连雾皱起眉来,行压丹田翻不息的阴力,过了好一会才:“只是这酒中灵气太过郁,恐怕我有些无法消受。”
他这边正诧异着呢,陵貉提剑便瞬移了过去,然而就在此时,惊变突生,一庞大的阴气骤然自连雾上薄而,阴寒的气息自庭院中席卷而过,一时间,草木尽枯,残花凋敝,银白的霜覆了薄薄一层,就连杯中的酒都结一层薄如蝉翼的冰来,看得罗刹海主目瞪呆。
连雾:“……”
倒是陵貉淡定:“渊兄今日竟有空暇?”
他说着便起,去了廊打坐调息,静心之后,阴力顺着周经脉缓缓游走,再次汇聚于丹田,将那些紊乱无序的阴力缓慢收拢起来。
听了这话,罗刹海主这才意识到此事,不由懊恼:“是我的疏漏。”
他说着,便动手斟酒,连雾不由笑:“渊兄真是嗜酒如命。”
连雾宽地摆手,:“我先去休息,渊兄与师兄随意。”